害我们,但之前因触及太后而露出马脚,所以借此机会试图弥补。”国师听得有些困惑。
吕布不解地问:“那咸阳君的意思是……”他似乎没完全理解 的意图。
难道 的目标并非保护玉玺,而是要打败秦政吗?
秦政解释:“国师有些走神了,其实不必如此。 认真与否,并不影响我们的心态。”说着,他拍了拍国师的肩膀,“我们认真对待就好。”
他对这件事确实感兴趣。
玉玺的怪物散布各地,听起来就颇具吸引力,他对此颇感兴趣。国师应道:“好。”随后,他们来到国师的庭院前。
那里有几个妇女和孩子正在欣赏风景,仰望天空中的太阳。吕布问道:“他们是你的亲人吗?”令人惊讶的是,没有看到男性,只有妇女和孩童。
国师确认:“是的,她们是我的母亲和祖母。”
关于玉玺碎片,国师的生活其实过得相当艰难。表面风光,实则困苦。妇女们见到他们,显得有些惊讶。她们急忙擦干净手走上前来:“见过咸阳君。”为何这么高级别的官员会来她们这个小地方?是不是国师犯了什么错,让咸阳君来惩罚她们?一旦有了这种想法,就很难收回。
还没等秦政开口,妇女们就紧张地看着他:“如果国师哪里冒犯了你们,请多多包涵。”别跟年轻的新任国师计较,他的错误只因初来乍到,不应轻易原谅。
秦政转向国师:“你以前犯下多大的错,让你家人见到外人来访就如此恐慌?”如果国师从未有过劣迹,恐怕难以置信。
妇女们闻言询问:“国师到底做了什么?”咸阳君的语气并不像对国师怀有敌意。国师笑道:“母亲,咸阳君这次来是为了帮我们占星。”占星?
秦政瞥了国师一眼,又看向天空,他们曾提及过在这里占星吗?这番话意味深长。
吕布说:“是 吩咐我们来的,与国师无关。”至于国师过去的重大错误,他们决定不再探究。
无关紧要的事情,他们尽量不去想。国师点头:“是的。”
妇女们有些尴尬:“哦,原来如此?”她们可能太过敏感了。
一个妇女提议:“那我去叫父亲过来,你们稍等。”提到“父亲”,她的语气明显变得开朗,仿佛此时的国师不再是眼前这个人,而是被尊称为“父亲”的那个人。
秦政微笑着看向国师:“看来你在家中并不受欢迎。”妇女们的反应说明了一切。
国师无奈地承认:“年轻时确实做过不少麻烦事,让家人对我产生怀疑。后来无论我如何证明自己可靠,他们都不信。”连他的弟弟也是如此。
吕布插话:“那么,问题在于你不被信任,你的弟弟与你所描述的恰恰相反。”在这种情况下,他更加确信国师诋毁弟弟是假的,可能是为了抹黑对方。
国师摇头否认:“弟弟虽然傲慢,但毕竟是亲人,我不会无故诋毁他。”吕布多虑了。
吕布微笑,想起身边那些兄弟相残的例子,他们的生活在他看来犹如炼狱。两人都自视甚高,互相竞争。一旦一方掌权,另一方恨不得对方死无葬身之地。这种状况,他早已习以为常。因此,他理解国师此刻的眼神,他对弟弟抱有恨意。
秦政倚靠在大树旁,嘴角微翘,没有多言。国师的本性如何,他不打算探究,因为最后离开皇宫的始终是国师。不管他如何夸大其词,诋毁弟弟,他们依旧无动于衷。很快,妇女们带来了被称为“老”的人,他看起来温文尔雅。
第八十七章
他的眼神深处流露出的都是宁静,没有国师所说的那种狂妄气质。赢政悠闲地看着弟弟,轻声问道:“看来这就是国师的亲弟弟了?”如果不是因为妇孺带他来的,仅凭国师对他的描述,他根本难以相信这个人会是国师口中所说的弟弟。这简直是一种独特的表现方式。
即使个人的外在形象再与外界评价相去甚远,也不可能完全不受影响吧。
吕布嘲讽地看了国师一眼:“呵,这就是你说的弟弟?”他口中的弟弟可不是这样的气场。
弟弟有些迷茫地看着赢政和吕布:“两位有何事?”他刚刚才从睡梦中醒来。由于昨晚一直在观星,直到清晨才得以休息。刚睡不久就被唤醒,他有些困倦,思维还有些模糊。
国师说道:“恐怕他又熬夜了,今天还没彻底清醒。”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弟弟现在只是状态迷糊,还没有完全恢复本性,在关键时刻他肯定会原形毕露。
弟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