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擅长驾车,难道咸阳城就没有比我驾车更好的人吗?”“但世子依然留下了我。”樊哙嘀咕道:“驾车可是高超技能。”“我想武成侯府让我住在这里,其实是在暗示我...”“别碍事了,快回家务农去吧!”院门外,嬴政哑然失笑,不再聆听。
笑着推开门,他说:“这位壮士,归田客舍并不是让院中的客人立即回家种田的意思。”“它与卸甲院、发财院一样,象征着家父和祖父的理想。”确切地说,这是王翦和王贲希望别人认为的理想。我们一心想着退隐和赚钱,怎会对陛下构成威胁?
听到这陌生的声音,曹参等人纷纷转头看向院门。
樊哙抓了抓 的胸膛,大大咧咧地问:“您是哪位?”
嬴政微笑着抱拳道:“我是侍郎嬴政,见过各位!”
\"哎呀,我的四方天帝啊!\"
樊哙仿佛脚下生了弹簧,瞬间从原地弹跳起来。他慌忙放下手中的梨,深深一躬,拱手道:“原来您就是世子,我失敬了!”“世子莫怪,我实在是没想到……!”
曹参也连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恭敬地拱手道:“沛县狱掾曹参,拜见世子!”樊哙和身旁同样魁梧的男子也赶紧模仿着行礼。“沛县周勃,拜见世子。”“沛县樊哙,拜见世子!”
樊哙和周勃的衣服上满是补丁,却都精心清洗得干干净净。相比之下,曹参的衣物虽然稍微整洁些,但也磨损严重,露出毛边,显然是穿了很久。嬴政微笑点头:“不必多礼。”
“各位义士,请随本侍郎前往正堂落座吧。”见到嬴政步入正堂,樊哙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跟随,规矩地坐在各自的软垫上。嬴政见此,摇头轻笑。
在秦国,正式场合必须正坐,确保衣物遮盖住下半身,以防出现尴尬。但这对未经长时间锻炼的人来说,可能会导致腿部血液循环受阻,甚至抽筋。嬴政并未指摘,只大声吩咐:“铁盾,去厨房备些酒菜。”片刻后,曹参神色依旧平静,樊哙和周勃则显得有些狰狞。
他们想舒展一下腿脚,却又怕失礼惹怒嬴政。嬴政见状笑道:“腿都麻了还不换个姿势?”“刚才怎么坐,现在还怎么坐就好。”“你们不必因为我在此就板着脸。”樊哙闻言大喜过望,但仍谨慎地询问:“这样可以吗?”
嬴政爽朗大笑:“有什么不可以的?”“本世子并非迂腐书生,何必过于拘泥于礼节?”嬴政向来不拘小节。
在其他人面前,嬴政或许需要保持一定的仪态,但在樊哙等人面前,他无需刻意装模作样。大家都是粗人,何苦弄得彼此都不自在呢?这样随意的相处方式,反而能拉近彼此的关系。
说着,嬴政自己首先舒服地盘腿坐在软垫上,轻松地说:“各位随意就好。”“本侍郎明白你们在担忧什么。”
“本侍郎研究出了一种紧身内裤,待会儿你们可以更换,即使随意而坐,也不必担心失礼。”
樊哙顿时高兴起来,也调整了坐姿,盘腿而坐。“世子果然如萧主吏所说,真是个极好的人!”“我觉得,世子不仅好,还很风趣!”
萧何连忙解释:“樊壮士,如今我已经不再是主吏,而是世子府的宾客。”樊哙敲了敲脑袋:“是我糊涂了。”
\"世子,需要我抬棺吗?我可是专业的丧葬专家!\"正当玉剑带领侍女们送上酒菜时,嬴政笑道:“说错了就要受罚。”樊哙的笑容凝固,内心一阵寒意。
完了完了!
做人果然不能得意忘形,不小心触怒了这位世子啊!
他会遭受何种惩罚呢?
杖责?还是苦役?总不至于被砍头吧!
嬴政指了指樊哙案几上的酒杯:“罚你敬萧先生一杯!”樊哙深感庆幸,提心吊胆地举起酒杯:“萧先生,我敬您这一杯!”萧何,我真的感激不尽!
这一杯,感谢你把我从平静无波的沛县带到了这令人畏惧的侯府!他心中愤愤不平,但酒液入口却带着 辣的感觉。
樊哙黝黑的脸庞泛起红晕,强忍着呼吸,艰难地咽下这口酒,最后还咂巴了几下嘴,大声赞叹:“好酒!”他欣喜若狂地抚摸着酒杯,恨不得将杯中残酒一滴不剩地舔净。“这就是凯旋酒吗?”
“果然不负众望,真是好酒!”嬴政随意道:“这酒出自本侍郎的鹰扬商号。”
“樊壮士若喜欢,以后随时可以畅饮。”樊哙惊讶地看着嬴政:“真的吗?”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炽热。萧何,我真得谢谢你!
如果不是你,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