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住处,江月放下包裹看着屋子里不知何时又点起的炉火发愣。
听见门响,还以为是她没关紧,开门瞧见萧云笙站在门外,手里端着一碗还在冒着热气的汤药,不由得后退一步。
“将军……您怎么来了。”
“驱寒的。”
那汤碗推到眼前,江月眼底都是错愕,下意识抗拒扭头。
萧云笙眉目微微皱紧,态度越是不容置疑,大有一定要看着她喝下药才肯离开的态度。
这幅模样,让她心里不由得警惕起来。
她见过很多汤药,侯府的汤药可以让丫鬟变成哑巴,傅蓉的汤药可以让她避子,也可以让她助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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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是奴婢独有的,还是大家都喝?”
见萧云笙眼底迟疑了一瞬。
喉咙咽了咽泛着苦涩,江月盯着那升腾的热气,眼眶一片潮湿。
她不愿意多想,可心里已然有了一个答案。
既说了让她做妾,这会送这药来,莫不是又后悔了……
若是没方才护着那白狼护子的事,她说不定会喝下这药汁,可现在……
江月微微仰起头,身子依旧不肯碰那药汤一下。
“奴婢怕苦,这药还是留给将军吃吧。”
她难得的反抗,换来了萧云笙捏起眉头,深深地叹息。
端起那药碗走了过来。
江月的泪顿时滚下,还未开口,下巴就被捏住。
那药被他喝了一口,在江月瞪大的眼眸中,那张清淡的面容渐渐放大,唇瓣紧贴的那一瞬间,呼吸交织带着灼热和本能开始的纠缠。
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咽入腹中,又立刻冲淡了这举动原本的旖旎。
没等江月反应过来,第二口也如出一辙下了肚。
直到一碗药喂了干净,江月面色早已苍白。
两人皆气喘吁吁,只剩喉咙里又咸又苦的滋味。
“为什么……”
视线渐渐模糊,她想要看清萧云笙的脸,却只能看到虚虚实实地落寞,和又有人推门进房的动静。
“夫君。”
听见傅蓉的声音,江月彻底绝望。
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柳腰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