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列其中。看着承受了三分剂量的E-0还能自己从里面走出来,那个白发的青年面带终于带上了些许的微笑走了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
也就是在这次的遭遇中,少女原本乌黑的头发,变成了凄凉的白色,同时长出了白色的猫耳与猫尾。她看着身上的变化,有些好奇的抚摸着,就像一只刚满月的小猫崽一样。
除此之外,她敏锐的察觉到了,除她以外,还有一些人也和她一样也都长出了各种各样的类人特征。可惜少女从来没有人给她科普过动物这个概念,完全不知道那些忽然冒出的东西是什么,只当它们是后来长出的身体的一部分。就像她对待自己的尾巴与耳朵一样,仅仅只是出于好奇而已,甚至没有一点感到奇怪。
然而,三天后。那些人忽然将她从房间中架起,带到了一个充满血腥气味的房间。由于被束缚着,少女并不知道那些人又要做什么。
但很快,她的口中就被塞入了一块还染着血液的纱布,同时,新长出的耳朵边响起锯子的声音。下一秒,一股耳朵被缓缓撕裂的疼痛传到了她的脑中。那些人,居然在活生生的将她的耳朵锯下。
那些人分为两波,一波人正在用手死死的固定着她的脑袋,让她连颤抖都做不到。另一波人将她的尾巴翻了出来,为首一个戴着黑色口罩的人摸了摸少女尾巴的根部。在确认无误后,手中猛然发力,硬生生折断了根部位置的软骨,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少女再次不由得的挣扎起来。
她天真的原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对他们的折磨为之动容。然而,一个刚满一岁,从未接触过现实的孩子的思想,终归还是比不上一群活了几十年的家伙。
在那个折断少女尾巴的人在慢条斯理的分离整条尾巴时,她终于忍受不住昏厥了过去。这是她这么久以来,第三次因疼痛而昏过去。
可能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仅仅是因为那个白发的青年讨厌猫,所以她便被直接削去了猫的特征。
哦~不对,她才不会做梦梦到这些,她只会梦到一次次实验中的痛苦。那些细节真真切切的反馈到了她躯体上,形成幻痛。每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一次次的将她惊醒......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一次次的实验下,原本还有45人的同类,如今也变得只剩下了除她以外的两个。而就在前一天,那两位在彻底的在实验台上沉眠了。最终,也仅剩下了她这一个还在苟延残喘的活着。
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那个白发的青年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连忙招呼着手下的人给她准备一些好吃的庆祝庆祝。
然而,少女对于这件事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她早已麻木,眼中仅剩的光芒也在不久前消失了,仅剩下了一片的浑浊。
果不其然,即便少女并不想前往,但依旧是被人架着过去。一进门,少女那灵敏的直觉瞬间就识别出了那些看似美味的食物中蕴含着多少比平时还要压缩几十倍的试剂。就连那个早上邀请她至此的白发青年,也都穿上了厚厚的防护服。
她试着进行挣扎,这是出于本能的反抗。随着实验的推进,一次比一次剧烈的疼痛让感到她无比的绝望,她不想再体验那种感觉了。
但没有任何用处,她依旧被死死的压在了餐桌前。
她的反抗被那个青年看在眼里,看着这副模样的E-0,让他忍不住的发出了笑声。她对少女这种无意义的挣扎感到好笑。
最终,经历了长达地狱般的一个小时,少女被人架回了自己的房间。噬心的疼痛让她倒在地上缩成了一团。门外监视着她的人在一脸笑意的看着她,期待聆听到少女的哀嚎......
时间又这样过去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少女每天晚上都会被人押到那个“餐厅”中享用美食,那些人下的剂量也是愈发的可怕,知道月末,大概能顶的上一个小型的反应堆了。
少女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内不断的尝试运用这股粗暴塞进自己体内的能量冲破这个牢笼离开,然而每次一有征兆就立马浑身无力的瘫倒在了地上。
少女的思维反应不过来到底是因为什么,一直以为是自己的方式不对,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着,结果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而她以为自己是在很隐秘的研究这股能量时,所有的实验人员都像是在观看马戏团里的猴子一样看着她的表演。而那个青年看到后也乐在其中,闲暇的时间就过来欣赏欣赏。
而在最近,少女发现周围的人貌似脸上涌现出一种以往从来没有的神情,她不知道那是代表什么,只是敏锐的觉察到他们是在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