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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一个月多了,他还是没有醒过来吗?”流浪诗人从门外走了进来,对着守在床边的老鹤问道。
“嗯,生命体征毫无波澜,脑部活动也将近为零。”老鹤看了眼检测的仪器淡淡的说道。
“你说,他不会再也醒不过来吧?”流浪诗人的脸上突然变得悲伤起来。
“这并不值得开玩笑,巴巴托斯。七十二魔神里面应该没有你那么无聊的家伙吧?”老鹤头也不回的弹出了一根细针,直逼某人的额头。
“我就是活跃一下气氛而已,不至于吧。”一只火焰恶魔一瞬间凭空出现在他身前,替他挡下了这一次攻击。当然,代价就是被这一针直接变成了灰烬。“你居然还下死手,够阴险。”
“呵,说得好像你死的掉一样。”老鹤对此不屑一顾,他都完全没出力,就是随手一丢而已。要是真的打死了,那他第一时间怀疑的也不是对方死没死,而是某个不着调的混蛋是不是想借此讹一笔然后又消失个半年。
“哎,别这么说嘛,努努力,你还是有机会做到的。”巴巴托斯一脸欠打的模样凑到老鹤的面前。
然而不出意外的被对方用手指狠狠的抽了脑袋一下。
“出去,老爹在干正事。”
“你电视看多了吧!”
而正当两人还在互相友好交流的时候,一股莫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瞬间让两人汗毛耸立,随即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的回头看向床上的人。
“或许我该庆幸,我还能看到你们在吵架。”
随着耳熟的声音传来,原本躺在床上的星月也在此时缓缓起身,只不过他的状况貌似有点不对劲。那双翠绿色的竖瞳隐隐约约散发着金光,眼中那不加掩饰的怒火自然也是被两人看在了眼里。
“你醒了?”
两人几乎同步的说道,但无论是谁,都是一副惊喜的模样看向他。
“我躺了多久?”
“不短了,整整15天。”老鹤默默地开口道。
“尤里呢?”星月望向四周,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同时周围的环境也早已经不是巴别塔了。
“你可能不知道,你一进去就直接断开了链接,怎么找都找不到你。”老鹤叹了一口气道。
“是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尤里那么的慌张。”流浪诗人也在一旁附和道。
“最终尤里告诉了会长,她说暂时先把你安置在我这里,尤里的话则是被调去支援防护第八律者了。至于你的话也没说什么原因,不过她却是极其坚定的认为你绝对不会有事的。”老鹤开始将原因告知星月“说实话,不需要给你提供任何营养,就直接单纯的把你丢在床上,你也算是我接触到的最神奇的一个病人了。”
“躺了15天还能和平时一样晃了晃脑袋就能下地自由活动,只能说不愧是你吗?”流浪诗人边说边恶作剧一样的戳了戳星月的脸。然后就被本人毫不留情的抽了一下手指,疼的龇牙咧嘴的。
“把这个拿给尤里。”星月的手中闪过淡淡的银光,一个标准的不能再标准的储蓄单元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然后被随手扔进了流浪诗人的手中。
对于第一律者的能力运用他现在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这小小的一个单元里面封存着他在里面短短的几小时,现实中却过了整整15天所收集到的全部数据。
这些数据该怎么利用,他现在不想去理会也懒得去理会,全权交归他们部门去接手就行了。毕竟现在,有一件比这还要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并且是非做不可的。
滑动手中的护腕,点开备注为‘白清序’的通讯。几乎是一瞬间,通讯便被接通。
“带着你的队员去格陵兰岛的驻地集合。”
“了解。”
通讯结束,星月也开始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各处的关节久违的都发出了的声响。
说实话,叫上白清序也无可厚非,毕竟在其中也无可避免的出现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而且由于这次敌人能力的特殊性,或许还需要他们做一些相对应的肃清工作,虽然很遗憾,但这是必须的。
“格陵兰岛?还真是会挑地方,难怪怎么也搜不到。”老鹤听到星月下的命令后,他也明白这一场漫长灾厄的始作俑者总算是被揪出来了。
“不,祂一直都在移动,只不过这次恰好被截在了格陵兰岛罢了。”流浪诗人持有不同的意见,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眼身旁的星月。结合先前某人的异象,大抵也证实了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