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毒变得无解。”
晏东凰淡道:“下毒之人既然想让对方无药可解,为何不直接下见血封喉的剧毒?”
“可能有什么顾忌。”文太医沉吟,“或是想威胁对方,或是想争取一些时间。”
晏东凰嗯了一声:“太医院有没有哪位太医,跟后宫嫔妃或者皇子走得特别近?”
文太医仔细想了想,缓缓摇头:“老臣倒是没怎么注意,不过方才臣从太医院煎药送过来时,甘泉宫派宫女去请冯太医,说是德妃娘娘悲痛过去晕了过去。”
晏东凰眯眼:“甘泉宫点名要请冯太医?”
“是。”
“冯太医以前常给德妃娘娘请脉吗?”
“不常。”文太医如实回答,“后宫娘娘们常看的大多是孕脉,或者女子方面的病症,每个宫都有专用的太医。冯太医擅长的比较杂,每种病都能了解一些,并不专精于某一种病症。”
晏东凰若有所思地盯着窗外,须臾道:“本宫跟你的谈话,还望文太医守口如瓶,不要透露出去。”
“是。”
“另外,今晚还请文太医留守崇明殿,凡父皇入口的膳食汤药,都请文太医检查仔细。”晏东凰声音平静,却充满着不易察觉的寒意,“务必确保父皇龙体无恙。”
文太医躬身应下:“是,老臣谨遵长公主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