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行省全省戒严,查找火烧库房和粮仓的罪犯,郑流火的府邸更是守卫森严,然而,这些守卫根本拦不住秦菲和顾知意。
秦菲带着顾知意如入无人之境,进入了郑流火的府邸,并且找到了郑流火的房间。
秦菲弄晕了郑流火和他夫人,然后让顾知意扛着郑流火出了郑府。
到了荒郊野外之后,秦菲弄醒了郑流火,郑流火眼皮睁开瞬间,入眼之处皆是坟墓,他毛骨悚然,失声大叫。
“堂堂一省布政使司胆子竟然如此小,真是让人失望。”秦菲讽刺道。
她本以为敢派官兵冒充劫匪对灾民进行抢劫的人胆大包天,未曾想此人竟被几堆坟墓给吓住了。
听到有人说话,郑流火看向了说话之人,然后就看到了一个发光的兔子面具,他失声大喊:“妖怪!”
秦菲有些无语,她道:“胆子小也就算了,眼神还不好,你仔细看看,我是人是妖。”
听到这话,郑流火看向了秦菲,然后发现她是一个戴着兔子面具的人,既然是人,那就不可怕了,他瞬间冷静了下来。
后来,他知道自己错了,妖魔鬼怪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人。
“你是何人?”问完这话之后,他发现秦菲身边还有一个个头很高的男子,于是改口道:“你们是何人?为何绑架本官?”
“看样子你现在很清醒,如此甚好。”秦菲说完便抓起郑流火的手腕,将他扔到了空中,然后对着他施展拆骨接骨之术,痛得郑流火死去活来。
顾知意有些看不下去了,他打了一个哆嗦,往后退了几步,生怕被波及。
郑流火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秦菲上了酷刑,他一开始还能喊叫几声,到后来痛得失声了,几近晕厥,可是,他的身体明明撑不住了,但意识格外的清醒,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身体上遭受的痛楚。
秦菲见差不多了,这才停下来,而郑流火像一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他此时呼吸微弱,半死不活的。
“你对我送你的见面礼还满意吗?”秦菲缓缓问道。
见面礼?
郑流火呼吸明显急促了一些,她竟然管这叫见面礼。
秦菲见他不回答,不由皱起了眉头,“看样子你对我给你的见面礼很是不满,既然如此,那我就加重这礼物的分量。”
秦菲把刚才的酷刑又对郑流火用了一遍,然后道:“如果你对我送你的见面礼还不满,我可以再送。”
“满意!”
郑流火此刻其实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但他怕他不说又会被眼前的“疯子”一顿暴打,所以,他用尽全身力气低喊出了“满意”两个字。
秦菲蹲下身子看着他,“既然满意,那就要给我回礼。”
郑流火心里苦呀,这人如此折磨他竟然只是为了敲诈他,只是敲诈而已,用得着如此手段吗?
“好。”郑流火有气无力地道:“你要什么?”
“我要的很简单,都是你能办到的。”秦菲看向了顾知意,示意他来说。
顾知意道:“第一,你将南方五省的灾民拒之以外是你的不对,我们要你按照朝廷的要求把灾民安置好;第二,你让官兵冒充灾民抢劫,引发灾民骚乱是你的不对,你必须肃清这种行为,安抚好灾民,避免灾民暴乱。”
郑流火心中大惊,眼前的两人竟然知道他派官兵冒充灾民抢劫的事,看样子他们掌握了很多信息,也难怪他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从守卫森严的郑府劫出来。
想到“神不知鬼不觉”,郑流火便想到了库房和粮仓被纵火的事,他恍然大悟,他道:“库房和粮仓的火是你们放的?”
秦菲一脚踩在了郑流火脸上,“你别乱说,库房和粮仓明明是你看守不当才起火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别想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
郑流火的脸上出现了半个脚印,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嘴上却道:“我知道了,库房和粮仓的事与你们无关。”
秦菲接着道:“我知道你是康王的人,是康王授意你阻止灾民进入有风行省的,你怕把灾民放进来会你无法跟康王交代,对于这点你不用担心,因为你的库房和粮仓被烧,你已经没法给康王交代了。你按我们的做不会有什么损失,不按我们说的做现在就会生不如死,你选哪一个?”
郑流火欲哭无泪,他有得选吗?
康王确实可怕,康王确实能要他的命,但眼前的人比康王更可怕,他们不仅能要他的命,还能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