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军一脸神秘的笑了：“人民企业家、百世大善人、代表委员、商会副会长、协会理事……总之各种buff都套上，只要金身一成，做事也可以放荡一些。”
付飞听懂了，这是要江涛成为明面上的话事人。
他自然没什么可反对的，对方一直勤勤恳恳搞业务搞外联，比江海军这个ceo还ceo，当个o确实有点屈才。
但他还是跟江海军最后确认一下：“他能靠得住吧？”
“必须的，那小子想的啥我一清二楚，他就是：()末日穷途：我能穿回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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