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寿山。
缓缓飘落的枫叶,像逃亡之人的愁绪,染红了大地,又像一片巨大的毯子。
传说此处有一位高龄仙者,名叫白须公,是修仙界第一高龄之人,也是第一高手。据说已经出神入化,没有人知道他具体已经多少岁,只是世间的所有老者都说自己出生的时候白须公便已存在了。
苏子农与黄承河并不是来找白须公,而是来找另外一位奇女子林以溪。
“愁啊,看见这漫山遍野的红枫叶,我便愁起来了,这该死的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活,我活了十八年,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黄承河念念有词。
“你怎么像是一个悲伤的诗人!我倒是不觉得怎么愁,因为我是一名散修,从我踏上了二星之后,便经常被人家围追堵截喊打追打,起码过了有两年这样的生活。后来上到四星之后,情况才稍稍好转。”苏子农淡淡一笑。
“咱们走了八百里,为了去见一名女子,说出来会不会被别人笑话说我们无聊变态?”黄承河问道。
“怕人说那咱们就走吧!”苏子农假装调头走。
“哎,别!来都来了,不见多亏啊,走了八百里的冤枉路。”黄承河连忙制止苏子农。
“咱们只是为了安慰逃亡那郁闷的心情,并不无聊变态。走八百里路只为见一个人,正是世间上最好的诚意,有道是:真诚才是必杀技!我只担心你那刚刚痊愈的屁股,莫要再次被摔开花。”苏子农嘻嘻笑道。
“呸呸呸,乌鸦嘴,不会说话就别说,没人说你哑巴。”黄承河连忙捂住他的嘴,心里面却不禁有一丝担忧,后来又眼珠一转,好像想到了什么。
在长寿城住着的这一位奇女子,叫做林以溪,她住在城西。
苏子农与黄承河两人照样在林以溪的府邸附近找客栈蹲点。
这一次的情况跟上一次几乎没有两样。不管是在城里四处寻找还是蹲点都没有看到那林姑娘。看来一睹芳容真难,怕是没缘了。
当然这两位仁兄不是随随便便就会放弃的人,而且走了这八百里路,不想成为冤枉路。
到了傍晚,黄承河笑嘻嘻提着一个大袋子回到客栈,那神情简直就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姿态。
“捡到金元宝了么?”苏子农问。
“比捡到金元宝还要好。猜猜我这一袋是什么宝贝?”黄承河反问道。
“看样子轻飘飘,不似值钱的宝贝。莫非你又去偷了女子的衣服?你这变态!”苏子农义正词严,同时在心里感叹道,男扮女装这种事真的会上瘾。
“切,你就不能往好的方面去想想,我机智过人,排除万难!这是我发明的,叫做屁垫。吸取了上一回屁股开花的教训,特地到裁缝店用双层加厚海绵定做了两套大号,可以包着屁股,保护不受伤。快点夸我!”黄承河笑得像一只煮熟了的狗头。
“哈哈哈……亏你想得到!你这小发明创造还挺实用的,咱们国家应该给你颁发一个大奖,以资鼓励!”也不知道苏子农是夸还是踏。
入夜,此地风更凉。
苏子农与黄承河到了林以溪府邸旁。
“既然她不出来,那只好咱们进去,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苏子农嘟囔着说。
“不用包剪锤,这次从北边进吧,那是我的幸运方向。”黄承河说道。
“这回随你,出什么问题,全都怪你!”苏子农先撇开责任。
有趣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两人爬上高墙往下跳,不一会儿就被家丁护院越墙扔出,这次屁股倒是好端端的,可那并非护臀的功劳,而是这回是撞到头了,两个人头上起了几个大包,头破血流,鼻青脸肿,像猪头一般。
“一千零三十五号、一千零三十六号,以后莫要让我再看见你们,否则绝不轻饶!”里面的护院大声恐吓。
想不到这些奇女子们手法竟然是如此雷同,所不同的是这个深坑里算好了机关,不伤屁股,主打伤头。
“我玉树临风的相貌呀!”苏子农喊道。
两人趁着夜色回到了客栈房里,次日一早便叫店小二找来了当地的大夫,给两个人敷上了伤药,以纱布整个头颈包扎,层层叠叠,只露出一双眼睛和鼻子嘴巴,怪模怪样,甚是吓人。
“我们两个真是悲情人物!”黄承河张开双手仰天长叹。
“对了,这林以溪姑娘为何被称为四大奇女子之一?有什么特别么?”苏子农无聊,随口问道。
“所谓四大奇女子,共同之处有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