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差点喝醉。
翌日一早,黄东浪酒醒了,找苏子农一同吃早饭。
“子龙啊,你有两年没来过黄河山庄了吧?”黄东浪亲切和蔼地问道。
“啊,是的叔叔。这次我感到这黄岗城既熟悉又想念,便在这附近逛了一大圈才来,感慨这黄河山庄真是得天独厚的地理。”
“哦,原来你还会看地理。”黄东浪稍稍感到有趣。
“父亲有所不知,苏兄是医卜星相皆精通。”黄承河在旁夸赞道。
“唉,哪里哪里?我昨日看了有所感慨,却又发现有一些异常。这腾冲河是越来越厉害了,有点泛滥的迹象,我问过当地的老人说十几年前开始越来越奔腾,隐隐带着点杀气。”苏子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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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有何化解之法?”黄东浪不禁皱眉。
“事关黄河山庄的兴衰,恐怕要大肆进行疏导,尤其是这附近中游以及桥下游。另外如有余财力要对河两岸偶尔受灾的灾民进行慰问和救济。山庄之内,泥沙俱下。黄河山庄壮大必然会有些许污垢要进行清查。”
黄河山庄近十余年来的确壮大了许多,由之前的一百余人到现在已经有了三百人之众,未免良莠不齐。
黄东浪向来以黄河山庄为荣,听了苏子农的话不悦,却不好直言其非,只是说道:“这疏通河道是一个劳心劳力、劳民伤财的大工程,起码有五六十万银两打底才成,抚慰受灾的沿河两岸民众这我山庄历来有做,今后可以加大力度。”
他没有提清理山庄内部一事。
“叔叔若有心进行,我可以捐赠二十万两银子。”苏子农说道。
黄东浪听完觉得稍有惊奇,却未置可否,岔开其他话题去了。
吃完早饭聊完之后,黄承河便带着苏子农来到了大公子寝室。
“刚才你怎么跟我父亲说那些有的没的?”黄承河说道,“我看他有点不喜。”
“忠言逆耳,”苏子农说道,“风水堪舆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也难怪他。只是我既然看到了,不说出来难免如梗在喉不吐不快。”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好,”黄承河点了点头,“待日后我再跟父亲详细说吧。”
苏子农为大公子黄承海把过脉,脸色凝重叹了口大气,摇了摇头说道:“这病我治不了……”
:()被放气的散修绝不放弃,誓要逆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