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有所闻。去与不去,子农自行决定。”信阳子说道。
“这事情是什么时候定下来的?”苏子农问。
信阳子目光闪动说:“早在你们三人说要找我学法术之前便已经定下来。”
一旁的黄承河不明,于是问道:“天长山那么大一个宗门,在十大宗门之列,居然也要找朝霞山布置法阵,可见岳父大人的法阵果然是远近闻名。可是若子农贸然而至,毕竟危险万分。上一回在十大年轻修士评选之时,那郑长天就想通过借刀杀人除去子农,这回若去到天长山是对方的地盘,更加不知会使出什么拙劣的手段。”
“我之所以突然之间成了热门的布设法阵人选,只怕不是因为我远近闻名也不是我术法高超,而是因为我与世无争,从来不会陷入世家或者宗门的争斗之中,与各方均没有利益冲突,所以他们才放心让我去设法阵,毕竟这关乎宗门世家的安全大事。至于你说的危险当然是有的,所以才说让子农自己考虑决定。”
“自从听掌门人说过凡事有两面,我便想了很多。是福不用躲,是祸躲不过,这次仿佛是上天已经安排好,让我去经历一番,想必亦是有原因的,所以我决定同去,当然我会加以小心。”苏子农说道。
“凭你世七星修为哪怕遇上对方是七星的,就算打不过也逃得了。对方的八星长老应该不至于随便对你出手。要小心的是别人的阴谋诡计以及谣言。“黄承河提醒道。
“承河说得大有道理,大家都需小心在意!”信阳子点点头说道。
“你还是戴上那面具吧!“白绍义说道。
走了一会儿白绍义又说道:“哎,不对呀!除了子农兄,还有你黄承河也是郑长天的情敌!”
“那不同,”黄承河摇头说道,“要恨也是我恨他讨厌他,他根本就不爱丹凤,所以他不会恨我,或者说不屑视我为敌。”
“那你不会一时冲动想宰了他吧?“白绍义担心道。
“没有,至少现在没有。要是练到子农那种修为那可不一定了。他不惹我便好……”黄承河冷冷说道。
苏子农不仅戴上了人皮面具,还在脖子、耳朵头脸都涂黑了一些,粘上了一些胡子,一时之间老了二十岁。
在黄承河的建议之下,他点了哑穴。
在白绍义的建议之下,轻点了聋穴。
好在信阳子没有建议点他的盲穴,只让他头发染了一些灰白之色,另外身上加了一些特殊的味道以掩盖原来之气味。
所以现在苏子农又聋又哑却不瞎。
现在就算秦向雪站在面前,也认不出他来了。
天长山。
这里是一条很长很长的山岭,一直延绵数百里。天长山宗门在这山岭之头,山形是狭长的。
天长山宗门的掌门人郑春泰亲自出来热情迎接朝霞山的信阳子。
“哎呀,信阳子掌门啊,你先叫人上山来预先通知我,让我到山下去迎接嘛!”郑春泰满脸堆笑。
“不用,用不着!”信阳子笑着摆手说道,“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
“此言差矣,现在信阳子兄可是整个修界风云人物,大家都抢着争着要找你。我这不是等了五个月才终于盼到你来了么?哈哈……快进来喝茶。”郑春泰哈哈说道。
一盏茶之后,郑春泰介绍郑长天以及秦向雪,说在这在山上期间有什么需要直接找他们夫妇二人。
接着又是吃了隆重的一餐,接风洗尘,菜式很丰富,天长山诸人热情款待,纷纷敬酒。
信阳子酒量不好只喝了两杯,其余都让黄承河代喝了。于是黄承河当天烂醉如泥,全由白绍义与苏子农抬着回房。
白绍义边抬边抱怨,一会儿说黄承河太重,一会儿说要在他脸上画一只乌龟,一会儿又说要给他剃光头。
“你没丈人不了解,日后你有丈人便清楚了,他不想喝或者喝不了之时,你是要帮着喝的,那也是身不由己。”苏子农说道。
翌日一早,信阳子带着苏子农、白绍义及徒弟出去,沿着天长山宗门走了一大圈。
由于黄承河昨晚喝了太多酒,没有叫他一起。
“反正他也不太爱学这法阵,懒得叫他。”信阳子说道。
三人走得很慢,看得仔细。
信阳子要做的法阵就是四象阵,只需要四根法柱便可。
信阳子早就预先在朝霞山做好了法柱,说是让黄承河与白绍义扛着来,但实际上只是让他们扛到一辆加长的马车之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