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郑长天双掌推出,马上要拍到黄承河之时,不远处一声断喝:“且慢!”一掌夹着炽热的气息,向郑长天的侧面拍了过来。
这一招是围魏救赵,攻郑长天之不得不闪躲。如若郑长天继续攻击黄承河,黄承河可能会身受重伤或者甚至死亡,可是郑长天也会被这一掌真气击中。
郑长天连忙收掌一个翻身向后跃出两丈,定睛一看却是信阳子赶回来了。
他八星修为来得极快,后面这时苏子农等人才到达。
“怎么回事?”信仰子大声喝道。
黄承河缓缓摇了摇头,捂着受伤的肩膀说道:“岳父大人,此间已非我们应在之处,咱们走吧!”他也懒得去解说发生了什么破事。
苏子农已经过去查看黄承河的伤势。
信阳子本是潇洒,听黄承河如此一说,便二话不说招手欲走。
只听见后面有人远远喊道:“掌门人请留步!”却是天长山掌门郑春泰到了。
“信阳子掌门请留步,我想这中间肯定有所误会,不如双方坐下来说清楚,以免加深误会,日后不好相见。若是犬子有错,我竟然严加责罚。”郑春泰严肃地说道。
原来早就有天长山门人看见郑长天与黄承河争执,速速回去向掌门汇报。
郑春泰一想不好,法阵还未完工就与对方冲突,只怕功亏一篑,一切努力付诸流水,连忙全力施展身法。他是八星后期的修为,一闪身早就到了。
“郑掌门,我自己的女婿我很了解他平时为人处事,虽然大大咧咧却是人缘极好,从来都不会主动去得罪人。此事只怕没有任何误会,如果有亦是郑公子误会!”信阳子站得很稳,面对对方强大的势力面前毫无畏惧。
郑春泰脸一沉,旋即转怒为笑说道:“信阳子掌门人说的亦有道理。我即刻将犬子带回严加审问。他若错了,我必然重重责罚,让他向你和黄承河公子赔罪。请掌门人稍安勿躁!”
苏子农见此也不想事态发生得过于激烈,免得在别人的地头马上就刀剑相见,自己这一方肯定会落入危险,不如先应付着和好,他日再秋后算账。于是他走过来向信阳子打了个眼色。
信阳子知道苏子农何意,便哼了一声,没有立刻便走,只拉着苏子农过去查看黄承河的伤势。
郑春泰拉着郑长天回山顶住处询问事情发生的经过,郑长天虽有所隐瞒,但是主要事实却也不敢全部编排。
郑春泰本来亦知秦向雪的事。虽然郑长天说的有诸多不实,可是大概能推想发生了什么事。
他郑重批评了郑长天说道:“你身为我的长子,也是将来天长山有最有可能接任的人之一,就连这样都忍不住吗?日后怎么办大事?你可以恨他,也可以记仇,甚至可以把他们灭了,但不是现在!我天长山的大法阵马上就要布设完工,一切等布置好法阵正式启用之后,再缓缓图之。你明白了没有?”
郑长天咬咬牙只好点头说道:“孩儿明白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待会儿你给他们道个歉,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一定要把这事情给缓下来,一切待到完成法阵之后再说。如若因为此事害得法阵设不成,日后宗门长老定会把账算在你身上,你就别旨意当掌门了!”郑春泰提醒道。
“孩儿清楚。”郑长天说道,一颗汗珠从额头滑落下来。
宗门不像世家,宗门的位置不是父传子,而是由掌门人或长老推荐,要经过各长老的表决才能就任。倘若郑长天犯了大错影响了宗门,那他日后要成为掌门人就会变得困难重重。
郑春泰带着郑长天来了,带着三颗天长山的治伤灵药百转雄参丸以及五块天灵石,可谓是厚礼。
“黄公子,在下一时糊涂误会了你,回去之后已想清楚全是我的错,我已经向向雪认错了,也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郑长天躬身一礼,弯腰姿势很标准熟练。
黄承河大手一挥:“罢了!”他知道自己和朝霞山众人在此寄人篱下讨不到好,只好先息事宁人。
“既然冲突的当事人没有异议,我亦不说什么,但日后若有反复,别怪我不仁义。法阵我还是会继续做,郑掌门就请放心吧!”信阳子淡淡地说道。
“有劳了。”郑春泰满脸堆笑,犹如一只煮熟了的狗头,又跟信阳子客套了几句,才带着郑长天离去。
黄承河经过苏子农输入真气调理,肩膀的经脉通了大部分。
苏子农拿过百转雄参丸,割下一小块放进嘴里。
过了半天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