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极大,犹如锉刀刮骨,你父亲能忍耐几十年,真是条硬汉。这样的硬汉,我深感敬佩,愿为减轻他的痛苦尽一份力。"曾国明笑道。
"谢谢曾老!谢谢国老!"叶晨悬着的心终于落地,连声道谢。
"何成伟的医术不错,接下来的调理就交给他。等你父亲身体达标,就可以手术了。估计,这需要三两月的时间。"曾国明说道。
"曾老,手术是在皇城根进行吗?如果在这里,我可以提前将父亲送来。"叶晨问道。
"就在丰州做吧。"曾国明想了想,说道:"丰州人民医院的设备足以胜任。到时候,我来丰州,先为你父亲手术,再去寻找我的老友。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去找他,正好借此机会一并完成。"
"曾老的情谊,真是让人敬佩。"叶晨由衷地说。
"老曾,没想到你如此重情重义。"赵柏文也表示赞赏。
数十年来,曾国明始终挂念老友,这份情谊无论如何赞美都不过分。
又与曾国明交谈一阵,叶晨告辞离去。曾国明工作繁忙,能抽出时间见他已属难得,叶晨不愿耽误他的时间。
赵柏文也有事要忙,半路上便让叶晨下车。庄老访友去了,萧令月回家了,叶晨认识的人都各有事情,想找人倾诉都难,叶晨有些无奈。
叶晨心想,手术之事应第一时间告知父母,免得他们担忧,于是开启光脑,拨通了母亲的电话。一接通,母亲急切的声音传来:"小晨,你在皇城根还好吗?"
"妈,我很好,专利已经申请下来了,你不用担心。"叶晨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一直担心有人图谋不轨,想抢你的专利,现在办下来就好。"母亲也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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