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时半会儿无法结束谈话，便找了个位置坐下，静静地等待。
林默雪一边漫不经心地喝着茶，一边观察着老板。她注意到老板的神色有些紧张，不停地看手表，似乎很着急结束谈话。终于，老板站起身来，和对面的人握手道别。林默雪记下了离去男子的模样后，便站起身来，走到杨建功身前。
“您好，请问您是杨建功先生吗？”林默雪出示了自己的证件。
老板看到证件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是的，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想了解一下梁思雨的情况。听说她之前在您的店里工作。”林默雪开门见山地道。
老板犹豫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道：“梁思雨确实在我这里工作过一段时间。但是她早就离职了，后面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林默雪警官，您不是本地人吧！市安局的人已经过来调查过了，您是来……二次调查，还是您是亭水那边的公职人员？”
林默雪没有回答杨建功的问题，而是继续提问，“您刚才说她离职了，具体是在多久前离职的呢？”
“大概是将近一个月以前，到今天正好是一个常月，三十天。”
“什么原因离职的。”
“她没有明说，员工离职，我也没必要深问。”
“离职前与什么陌生客人接触过吗？”
“老客也常来，新客人也一直都有，这个您还是去市安局里看我提交的登记信息吧！”
面对林默雪几个问题，杨建功回答的滴水不漏，暂时，林默雪没看出任何问题。
但是刚才杨建功和那个男子交谈时，杨建功的神情不正常，林默雪短暂的思考过后，决定还是问一下那男子的身份，即使杨建功可以不回答，即使回答了也得不到一点儿有用的信息。
“杨先生，刚才那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杨建功的表情没有丝毫波澜，“恩，那是刘凯刘助手，是市委里的。”
“谁的助手？”
“以前是林觉副书记的助手，现在是王杰书记的助手。”
“他为什么要来找你呢？”
“我跟他父亲是旧识，我们就是在这类似叔侄见见面聊会天，您也知道，我那店普通人都带着有色眼镜看，何况是市委的人呢！我把他留店里叙旧，对他影响也不好。”
“好，谢谢您的配合，打扰了，我就先告辞了。”面对杨建功这只老狐狸，林默雪暂时想不出任何突破的办法，他面对自己的问题回答的太游刃有余了。
但是，今天收获的线索也不少，现在她想尽快跟李再进讨论一下自己的发现。
“好，您慢走。”杨建功站起来，陪送着林默雪走出了茶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