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我不是人,我给您磕头了,您要觉得不解气就踹我几脚吧!”他流着泪,态度相当诚恳,似乎就差了那么一声“娘”。
姐姐是个好人,是个善良的姑娘,她没有难为小平头,只是对他说,“以后管住自己的手和嘴,可不能再像今天这么轻薄了。我男人没在这,他要在你估计得掉一层皮,这次是这位小兄弟让你长了记性。你当着我俩的面立个誓,今后再调戏女性就天打五雷劈。”
“赶紧发誓!”
“好,大哥大姐,我今后再敢调戏女人就天打五雷劈,不得好死。”小平头说完,看了看我,而我则看向了乘务员姐姐,看到她点了头,我掐住他的后脖颈,“记住你发的誓,现在,滚!”
我一松手,小平头就溜走了,哈哈,真是个欺软怕硬的小人!
乘务员姐姐拉起了我的手,谢了我几句,没一会,她就看到了我脸上的淤青,心疼地问我,“小兄弟,疼不疼啊!”
未等我答复,我看到姐姐的视线掠过了我,她看向了我的身后。
我也迅速转过身,见到那短发青年带着一个老大爷走了过来,姐姐喊了声,“雷叔,怎么了!”
老大爷六十岁上下,穿着松松垮垮的制服,有些滑稽,他眯起眼睛警惕地盯着我,并对姐姐说,“小高,快过来,他是个危险分子,刚在上节车厢打了人!快过来呀!”
姐姐笑了起来,帮我解释,“雷叔,你误会了,刚才我在那节车厢被人欺负了,是这个小兄弟帮我讨要的说法。”
短发青年脸上阴晴不定,他一定知道小平头对姐姐做了些什么。自知理亏的他冷哼一声后,转身回了车间。
不过,这老大爷显然还对姐姐的遭遇一无所知,姐姐又耐心跟他讲述了小平头的所作所为,老大爷这才睁大了眼睛,夸赞我,“不得了啊!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小兄弟你不仅武艺高强,模样还俊,伯伯问你,你是哪里人呀?今年多大了呀?”
姐姐这时打断了老大爷,提醒道,“雷叔,你三个女儿都嫁出去了,你哪还有女儿嫁人呀!”
“不是还有你吗?你也没比这小兄弟大多少,人家帮你讨回了公道,你不以身相许,不地道!”在方才,从姐姐和小平头的对话中,我得知姐姐应该是已出阁或者已有婚约,老大爷应该也是清楚的,他要是故意这么说的,有点为老不尊了。
可看在他年纪大的份上,我打算一笑而过,“老大爷,我是东省人,今年十八岁,算是有了半个媳妇,您的好意我心领了,谢谢您。”
老大爷和姐姐惊讶的看着我,过了好一会,老大爷才开了口,“你才十八岁啊!那你比小高小了五岁,不合适。”
姐姐被老大爷说得脸有些红,嗔怒道,“雷叔,这里没事了,您也该去巡视一下,车上人杂,我怕有其他女性……”
……
丽姐应该等我等得也很心急了,我打算跟乘务员姐姐告别。
“小兄弟,你叫我香姐就可以,我怎么称呼你呢!”香姐是位很漂亮的姑娘,眉眼秀丽,香腮如雪,她害羞的样子和林椿学姐有几分相似。
“香姐,你叫我椿回就可以,椿是一个木一个春,也就是香椿树的椿。”下意识地我化用了我和林椿学姐的名字,等我想再改口已经来不及了!
“椿回,姐问你你的脸疼不疼啊!”香姐轻轻碰了碰我脸上的淤青,我没有丝毫感觉。
因为在此时,鲜血般的落日余晖通明了香姐的半张脸,我一阵恍惚,忍不住想去抚摸,等我回过神来时,我已经把香姐拉入了怀中并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香姐推开了我,低下头不敢看我,然后留了句,“椿回,明天我再来找你,我有事先走了!”就逃一般,推着小车离开了。
我看着她快步离去,心里满是歉意,“来君回,你怎么能看到个漂亮姑娘,就认为是林椿呢!”心里这样想着,我给了自己一巴掌,明天见面时,一定要和香姐好好道歉,毕竟我的动作太出格了,她已有了丈夫,不能让她误会。
……
我回到车间时,丽姐已经帮我泡好了泡面,她看上去不太高兴。
“怎么去了这么久?”她吃了口泡面,便问我,热气使我看不清她的脸。
“丽姐,那我肯定是遇到事了呗!你了解我的,我这个人就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打算活跃一下气氛,结果丽姐下一句话就把我问住了,并对我展开了审问。
“来君回,明天是不是要和乘务员姐姐约会呀!我刚才泡好面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