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轮番拥抱了她,安慰她。
回到现在,我发现琼花的丈夫非常像那张合照里的男人,不,应该说一模一样,只是眼前这个男人沧桑了一些。
我急忙向父亲和周围的人打听,琼花的丈夫叫什么名字,但问了许多人,他们都说琼花的丈夫原先是个猪猡,靠打拳有了地位,并不清楚他叫什么名字。
我刚想掏出手机,拍下一张照片,发给远在奥斯国的于欣导员,可一摸口袋,我居然没带手机。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想直接去和那个男人对话,父亲却拉住了我,告诉我,“空塞拉,你要做什么!琼花小姐的丈夫就让你这么好奇吗?不就是一个十国人,我告诉你,他失忆了,什么都记不起,你和他交流没任何收获。”
听父亲这么说,我有些失落,但我还是想和他对话,我觉得世界上不可能存在如此相像的人,即使是双胞胎。
过了大约十分钟,汗·拜里森带着她的女儿琼花来敬酒,我脱口而出,“琼花小姐,您丈夫姓什么?”
汗·拜里森抬手打断了我和琼花的交流,这个暴君居然和颜悦色地对我说,“阿尔希思家的少主,琼花的丈夫是个苦命人,失去了记忆,也就失去了姓氏。不过好在他入赘了我们家族,现在他叫涯·拜里森,是不是啊!琼花!”
琼花还是那个大小姐,当着众人的面没有维护他的父亲,她大声告诉我,“空塞拉先生,我不是我的父亲,一个连别人的名字都记不住的老人,我告诉你,我的丈夫姓……”
汗·拜里森很生气,她扔下酒杯,捂住琼花小姐的嘴,把她拖到了她丈夫身旁,然后几个大汉把他们两个带去了一间别墅。
父亲扣住我的手腕,不停吩咐我,“赶紧去给汗·拜里森道歉,这一切都是你引起的,不要牵连我们家族。”
没办法,我头顶酒杯,一步一跪,来到了汗·拜里森的身前,并说道,“汗先生,抱歉,请您喝下这杯酒,原谅我的冒昧。”
他跟拎小鸡一样把我拎了起来,我闻到了他口中烟酒的气息,还有牙床糜烂的臭味,“空塞拉先生,以后可不能在这种场合随便说话呀!我听你父亲说,你一直在外求学,最近才回来,我看在你初犯的情况下,放过你这一次,下次……”在他冷哼一声后,我被他放了下来,看到他摆了摆手,我迅速回到了酒桌上。
父亲这时候没有安慰我,而是在我身旁敲打了一下,“空塞拉,现在,你觉得圣教能改变怒头河吗?拜里森家族只要不倒,怒头河就永远是大神主的时代,凡是生活在这的人只能选择信奉大神主。”
我摸了摸背后的冷汗,又喝了几口酒,这才让狂跳的心脏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