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来就是有些话不方便在衙门里说。下官想问问大人,昨晚犯人越狱的案子还没有查明实情,大人就作出判决是不是有些草率?”
“本官先给玩忽职守之人一个教训,这样管理大牢以后还会出事的。”张易淡淡一笑,他此刻还不能告诉马胜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大人明鉴。这些年明眼人都看得出,滑州大牢早就被有些人弄得乌烟瘴气,里面的犯人就是一块块肥肉。有钱的可以住单间喝酒吃肉,没钱的一天三顿打想方设法逼迫家属出血。即便是寻常的家属探监不塞给牢头钱根本行不通,钱少了他们还看不上眼故意刁难。这些狗东西,本州的老百姓恨得牙根痒痒。”马胜说道。
“哦,原来这么阴暗,这些年就没人能管吗?”马胜的话超出张易的想象。
“上任知州大人起初也想管,可后来不知为什么没有下文啦。大牢本就是个特殊的地方,高墙内的事情又铁盖子似的捂得其严,外人很少知道内幕。”马胜说道。
“那马大人如何知道的?”张易问道。
“下官曾私底下暗访过那些苦主,想方设法从他们嘴里掏出一些情况。下官原想助上任知州大人一臂之力,谁承想最后不了了之。前两天大人和下官交心,下官又看到一丝希望,所以特地来见大人。”马胜说话间偷偷看了一眼张易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