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共同保佑死者的灵魂别再受到风刀霜剑的搅扰了!
转眼间已是虎儿年的阳春三月,鞑靼部在大漠荒原的苦寒中度过了一个大战后丰足的冬季。可到了春天,却还没有一点春的迹象,广袤大漠上似乎还是一派酷寒阴霾的冬景, 雪地表面微微融化了一些,远望去,黑一块白一块斑斑驳驳,像疥疮一样难看。飓风依然如刀,横行无忌的白毛风个把月就横扫一次,刺骨的朔风扬起袒露在地上的雪尘、沙尘疯狂地肆虐着、咆哮着,一座座被西北风蹂躏得几近难于支撑的帐篷在痛苦中呻吟摇曳,哈 那墙嘎吱吱作响,简易围栏内呼号着瑟瑟发抖的羊群,除了呼啸的、肆无忌惮的、不肯退去的北风裹挟的羊群的哀嚎,草原上似乎又沉寂了。
忽然,远处传来了阵阵马蹄声,近了才看清,是阿鲁台在欢颜帖木儿等几个贴身亲兵护卫下迎着凛冽的寒风趋马飞奔,充满惬意。他们在一座坚固的大帐前下马,阿鲁台一个人进到了黑乎乎的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