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着有趣,不禁问道:“你真是武德司指挥佥事?”
凡入武德司者,皆是经过千挑万选,谈吐智识,武艺修为,身世品行无一不查,作为只听命管家的特殊存在,武德司人办事既要雷厉风行,亦要守章程规矩。
可阿四行事作风,办案手段,与武德司八竿子打不着。
“啪”的一声,阿四将宁红妆的腰牌拍在了谢寒衣面前,说道:“这腰牌做不得假吧?”
谢寒衣端详了腰牌两眼,确是不假,他将腰牌又推到了阿四面前,说道:“东西自然不假,但人未必是真。”
“哦,谢捕头有何指教?”阿四问。
“若我眼光不差,你还未及冠。武德司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凡四品以上者须及冠,此为其一。再有武德司指挥佥事一共有四位,其中最为年轻的是大宗师东临逊雪梅先知的弟子宁红妆,她是位女子;其三,你的行事作风与武德司格格不入。”
谢寒衣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盯着阿四,“你冒用武德司的身份,就不怕招致祸殃吗?”
“规矩是人立的,何况还是不成文的规矩。”阿四挑了挑眉毛,心道:谢寒衣不愧是江宁第一名捕,眼力、智识皆是不俗。
“除非你是皇室宗亲。”谢寒衣脱口而出,又想即便有皇室宗亲的身份,也不可能担任如此要职,于是又更正道:“除非你是皇子。”
阿四放下筷子,笑看着谢寒衣,说道:“万一我就是皇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