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李佩奇意识到此案与薛安国并没有关系,那幕后真凶便呼之欲出了。
见阿四和谢寒衣带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自己,李佩奇故作不忿地道:“田从文虽说是我的门客,但从未限制过他的自由。哪怕他与淮帮,与薛知府的外宅有交往,我也从不会过问。你们若是不信,大可去查,若无凭无据冤枉好人,李某也不是吃素的。”
“李将军说得在理。”谢寒衣闻言心里有些讶异,却不动声色,转眼对阿四说:“小四大人,我就说此事与李将军无关,你偏不信,还上门来叨扰,实在有些打……咳咳……太莽撞了。”
小四大人,小四?
怎么感觉像是在骂人二五卵呢?
阿四心里犯嘀咕,却也说不上来谢寒衣的这声尊称有何不妥,便不再多做计较。
“人心隔肚皮,田从文那厮,死真是便宜他了。害得我还跑江宁一趟,惹得天妒人怨的,还冤枉了李将军。”
说着,阿四从袖中拿出一张纸,递到李佩奇面前,笑问道:“李将军与大老黑有多久没联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