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腰牌收了起来。
太阴入鞘,从宁红烛手里接过酒葫芦,灌了一口酒,随后擦擦嘴,对不知去留的高世文说:“高大人,既然事情弄清楚了,我就不留你在韩府用饭了。”
“说得是,一场误会,一场误会而已。”
高世文就坡下驴,脸上露出了谄笑,连忙拱手道:“巡鉴司大人和宁佥事既然公务在身,本官便不打搅了。”
说罢,高世文带着淮西将士便要走,韩景文心有不甘,叫住高世文,“高大人,你这便要走,我韩家的事你撒手不管……”
“闭嘴!本官只是路过而已。韩景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本官奉劝你一句,韩家做的那些乌七八糟的事,你最好一五一十的向两位大人交代清楚。”
高世文不耐烦地打断了韩景文,恨不得上去抽他两巴掌,急忙撇清关系,随后逃命似的离开了韩府。
陶大胆呲笑道:“嘿,高大人风风火火,当真是个妙人。”
众人忍俊不禁。
“秦可箐,听人劝吃饱饭。现在没外人,也别端你韩家大奶奶,一品诰命夫人的架子了,我还要跟宁佥事深入的说会儿话,没时间陪你干耗,去不去江宁,你给句痛快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