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怀疑他注水,刻意避重就轻拿他们打镲。
书接上文,他和另一个人办好护照等一系列手续后,随着那对夫妇出了国。
一路上有很多的憧憬,他从小性格孤僻是个i人,另一个人则是自己的E人好朋友,要不是因为他的,强烈要求,自己也不会被收养。
到达地方之后有车子来接他们,养父母脸上不再洋溢着虚假的笑容,而是一副冷冰冰,毛骨悚然的样子。
车子停在一间废弃的教堂前,黑色的铁大门上爬满了荆棘藤,里面则是杂草丛生,上空盘旋着乌鸦,没有被如丝如针的雨滴驱散。雨点越下越大,嘈嘈切切地将白昼的余光啃噬殆尽,只有偶尔的闪电照亮天空。
宿舍里除了他们两个以外还有其他的孩子,每一周都会有一个孩子失踪,吓的他不敢睡觉,害怕的躲在被子里抽泣……?_?
田庚午趴在桌上睡着响起了鼾声,嘴里还有他未嚼完的食物。
“折腾了一个宿,你不困吗?”
彭派没有回答,而是让他继续把故事讲完。
“听故事怎么能没有酒呢。”
欧阳霆起身去酒柜里拿酒,倒了两杯,在其中一杯里下了药,之前在他吃的甜品里也下过,只是没有起效。
后来田庚午的出现,他又已同样剂量的药粉下在食物里,田庚午的昏迷证明剂量对正常人来说够。
他看过彭派的资料,对他很是好奇,所以想把他偷偷迷晕,给他做一个精密的检查。
欧阳霆转回身碰了个杯,把酒递到彭派面前。
彭派看了一眼杯子里的微小气泡,又盯着欧阳霆手中的那杯。说道:“这两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