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女爬上山洞以后,
萧俊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继续干活,虽然此刻已接近黄昏,但荒岛上的气温并没有减弱,依然还是很热,再加上他还是一个阳气旺盛、火力壮的男人,又是在干活,不出汗才怪。
苔藓铺完了,
接下来就是覆盖树叶了。
覆盖树叶其实是最轻松的。
只需用双手捧起一把把树叶,往苔藓上扔就可以了。
等全部都扔完以后,再耐心的、细心的把这些树叶扒拉平。
务必要把下方的苔藓全都覆盖住,不能露出来一点。
这样一来,
第三层的树叶就算是铺好了。
最后就是铺放最后一层的灌木了。
一共十株灌木。
庇护所的屋顶兼“墙壁”有两面,外加一个后“墙壁”,一共是三面,萧俊宁在左右两侧的屋顶上各铺放四株灌木,剩下的两株灌木则是放在了后“墙壁”上,如此一来,第四层灌木就算是铺放好了,但又怕刮风下雨的时候,风力太大,会把铺放在庇护所屋顶上的灌木、树叶会被风吹飞。
萧俊宁又进了一趟森林,从几棵参天大树上抽下来十二条很长很长的藤蔓,并用石头将每一条藤蔓全都拦腰砍成两截,使每一截藤蔓的长度都在2米左右。
接着,
萧俊宁又花费了半个小时的时间,砍了一棵十几米长,和成年男性小腿一般粗的大树。
就地刮平,砍掉上面的所有树枝,使这棵大树变成了一棵木头,将其和藤蔓一起扛回营地。
同一时间,
夕阳也沉了下去。
和夕阳一块儿沉下去的还有天地间的最后一点金色光明,随之而来的就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待在营地里有光明,一出营地,那就是伸手不见五指。
该说不说,这荒岛上的夜晚,还真就是恐怖至极啊。
此刻的营地里,沈楠清、覃曼莹、安诗诗三女已经下来了。
沈楠清和覃曼莹正坐在烤肉架前的石头上,有说有笑的烤着狗肉串,而安诗诗则是拿着刚从塑料鱼漂里装满一瓶还未过滤的淡水的矿泉水瓶,站在过滤器跟前,缓慢小心地往过滤器里倒。
谁都没有闲着。
一起为了生活而努力。
这等温馨幸福的场面,把萧俊宁看的心里头暖暖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意,他一边弯腰把木头和藤蔓放在地上,一边对三女笑呵呵道:“你们怎么没睡一觉呢?下来这么早干什么?”
“不敢睡了,怕起来再懵逼。”
覃曼莹哈哈一笑:
“反正天已经黑了,再坚持坚持,留着晚上一块儿睡吧。”
“宁哥,你怎么又进森林了?刚刚下来后我看了一下,庇护所的收尾工作不是已经完成了吗?”沈楠清眨了眨眼,疑惑好奇道。
“完成是完成了,但这屋顶上一点压着的东西没有,我怕到时候刮风下雨,风力如果太大的话,再把屋顶上的灌木、树叶吹飞了,那可就有意思了,哈哈。”
萧俊宁哈哈一笑,指着脚下的木头和藤蔓,解释:“所以我就进了一趟森林,以最快速度弄了这么多条藤蔓和一根木头,有了这些,再大的风也不怕了。”
“那要怎么做呢?”
沈楠清有些好奇地询问。
“简单,这些藤蔓,每条的长度都在两米左右,我们只需将这些藤蔓搭在庇护所的屋顶上,然后藤蔓的顶端和尾端,分别绑上一根长木头,两侧都横着一根长木头,有了木头的重量再加上它始终是处于一种下坠的状态,配合着藤蔓的大面积压制,就可以很好的将屋顶上铺放的灌木和树叶、以及苔藓和棕榈叶,紧紧压住,多大的风也吹不动分毫!”
萧俊宁咧开嘴笑着解释,话语中透着无比的自信和坚定。
“听起来确实是个好办法。”
沈楠清笑着点头夸赞。
“宁哥,你这个办法,和我老家农村,压柴禾垛的办法一模一样。”一旁的覃曼莹笑着说道:“压柴禾垛也是在上面搭几条绳子,不同的是,两头绑着的不是木头,而是石头。”
“不光是你老家,我老家农村压柴禾垛也是这样压。”
萧俊宁微笑着说道。
“宁哥小时候也是在农村长大的吗?”覃曼莹眨了眨美眸,有些惊讶地笑道:“我还以为宁哥是在城里长大的呢。”
“没有,我是正儿八经的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