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意思意思。
“我借给你的字帖,你要照着练。回来我检查你的书法。”
“师兄们放心吧!”张川柏信心满满。
他有一种特殊的能力……无论白天做什么,夜晚都在做梦。
梦里仿佛在另一个时空上学,有时学农学,有时学化学。
改良农具、做化肥农药,都是学以致用。
他甚至清晰地感受到,梦里做浓硫酸实验,硫酸不慎滴到手上那种灼烧的痛。
有时候遇到特定的人物,会解锁此人的生平。
还有个叫“山的那边”的八尺美男,专门讲些有的没的,什么“表兄不能娶表妹”、“千年等一回”、“这个妹妹我曾见过”……
如果白天也在学习,那就是睁开眼闭上眼都在学习,没有比他更卷的小郎君。
好在这些乱七八糟的记忆没有改变他的性情,否则他会分裂成几个人。
唯一的作用就是,他能不断地发明新的东西。
一想到自己白天黑夜都要学习,张川柏忽然有一妙计,对曹夫子说:“两位师兄都是想走举荐路线。但我听说,如今有识之士走科举的也很多。师兄们为何不做两手准备呢?”
“你有何建议?”曹夫子笑着问。
张川柏一本正经地说:“夫子可以收集开国以来明经、进士科试题,让师兄们做啊!”
科举真题!
十年科举八年模拟!
若不是曹夫子的学生,只怕还没处寻呢!
“嗯……也好。”曹夫子若有所思。
不管怎么说,多做点题总没有错。
张川柏个子不高,心思不少,临别还关心师兄们的学业!
但还是他比较辛苦。
因为来济说:“两个铜胆随身带,随时拿在手上练腕力,回来我教你射箭。”
“是。”张川柏老老实实地答应。
一切都安排妥当,张川柏和阿兄向阿耶阿娘拜别,跟着朝廷派来的人进长安。
这是一个新的旅程。
隋唐大运河以洛阳为中心,北至涿郡,南至余杭。
从扬州去长安,最方便的是通过运河去洛阳,再走陆路。
当初隋炀帝下扬州,就是这样的路线。
河还是那条河,河上的船和人早已换了一批又一批。
张家,只剩张衍和吴秀二人。
公鸡花花带着一群半大的母鸡,像大王巡视领地一样,昂首挺胸地在院子里走过。
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
“全都飞走了。”吴秀又欣慰又难过。
张衍揽着妻子的肩头说:“要不……我们再生一个?像小娇娇那样肥嘟嘟的小娘子,就不会飞远。”
吴秀翻了一个白眼:“胡说八道!”
“唉,主要是黎平热心地送了我一副药,不吃白不吃。”张衍解释。
吴秀不理他,敲着喂鸡的木盆将鸡赶到屋后……
花花的坏毛病,像是标记领地一般,拉得满院子都是鸡屎!
吴秀骂了花花,又训哼哼唧唧讨食物的三只肥猪……“吃吃吃!都赶着出栏吗?”
家里又热热闹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