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也很惊叹,听闻是张川柏发明的,对这位有奇遇的江都神童很好奇。
可惜,房间都准备好了,张川柏却被人拐走了。
“孟兄,太医署的入学考试都考些什么?”张远志想起正事,抱着钱问。
孟诜说:“先是笔试,考的是基础医理、药理,接着会让你给一个病人看诊开药。你考疮肿科?可能会遇到一个疮肿或外伤病人。”
“让考生给病人看诊,不怕误诊?”张远志惊讶。
“之后还有太医署的医师看,由医师开方。”孟诜解释,“若是一窍不通,当场就会被赶走。”
张远志觉得……挺不容易的。
若真的是很有经验的医者,还用得着去太医署做学生吗?
太医署的招生年龄和国子学相似,收十四到十九岁的学生……这么年轻的学生,能学过基础医理就不错了!
哪里敢看诊开药啊!
“你不是有一道治疗疮肿的药吗?到时候可以用,或许能脱颖而出。”赵贞固建议。
张远志:“……”
藜芦根做的药,只给狗用过。
“行不行!总得考完才知道!”张远志打起精神,“我已经有五千文了,这一趟没有白来!”
……
李敬业坐着马车离开光德坊,口中的药慢慢融化。
他瓮声瓮气地说:“那个就是张川柏的兄长吗?我想见张川柏,他为什么不在?”
陪着他的人也困惑,好像……确实有些奇怪,张川柏为何不在?
“我帮小郎君寻一寻,请张川柏到英国公府相见。小郎君的喉咙好些了吗?”
“嗯。”
“一千文的药立竿见影,可真便宜。我过些天打听一下,张远志有没有通过考试。”
“嗯。”
李敬业觉得,张远志和别的医者不一样……又年轻又好看,说话的声音也好听。
这么好的人,一定能顺利通过太医署的考试吧?
……
到了入学考试的这一天,张远志雄赳赳气昂昂地往外走,挥手告别:“你们忙吧!我自己去,师兄们不必相送!”
“我怎么觉得,师弟走出了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步伐?”赵贞固望着张远志的背影,有些担忧。
孟诜笑道:“可能是紧张吧。”
去考试而已,又不是刺秦!
你们师兄弟正常一点好不好!
赵贞固叹道:“川柏那边不知道怎么样,若有他在,我就没什么担心了。”
这个家没有小三郎真的不行啊!
被他惦记的三郎,被轰隆一声巨响炸得眉开眼笑……像闪亮登场的石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