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她还化了个淡妆。
&esp;&esp;他胸口堵着恶气,起伏很大,但又克制着自己,绝对不让江柚拿捏。
&esp;&esp;等江柚出了门,明淮捏紧了拳头,他看向落地窗,眼见着江柚开车出去了。
&esp;&esp;明淮沉着脸,他给闫阙打了电话。
&esp;&esp;闫阙接到他电话的时候还躺在床上,“喂。”
&esp;&esp;“江柚出门约会了。”
&esp;&esp;闫阙坐起来,“那不是正合你意吗?”
&esp;&esp;“……”
&esp;&esp;此时,陆铭从洗手间出来,看到闫阙一脸看戏的样子,也凑过去,闫阙干脆按了免提。
&esp;&esp;“怎么了?你终于摆脱江老师了?”陆铭太知道昨晚他是怎么当舔狗的。
&esp;&esp;明淮眯眸,“她去找杨泽新了。”
&esp;&esp;“陆随的朋友嘛,挺好的。”陆铭靠着床头,望着闫阙笑,然后故意说:“长得又帅,又有钱,感觉和江老师挺合得来的。你就别关心了,江老师和他好上了,你就自由了。”
&esp;&esp;闫阙就知道陆铭比他还要坏。
&esp;&esp;昨天要是陆铭在的话,估计说的话会让明淮更堵心。
&esp;&esp;“不是,你现在是几个意思?是你不想要她跟着你的,现在人家不跟着你了,你又舍不得了?”陆铭生怕这把火不够旺,使劲拱火。
&esp;&esp;闫阙示意陆铭差不多就行了。
&esp;&esp;陆铭却不肯,“你就别管了,你们都离婚了,你也不该管她。”
&esp;&esp;“你们之前不是怀疑杨泽新吗?”明淮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句接入口。
&esp;&esp;“是怀疑啊。那不已经证实过了嘛,他叫安伯去治的人不是闵乐恩,他跟闵乐恩没关系,所以不是坏人。”
&esp;&esp;“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他不是坏人?”
&esp;&esp;“我说淮哥啊,你又为什么觉得他是坏人呢?”陆铭闲心太大,这会儿又离明淮远,根本就不怕明淮有多生气。
&esp;&esp;陆铭挑衅地问了一句,“不会是因为江老师想跟杨泽新发展,你又舍不得江老师,所以才觉得杨泽新是坏人吧。”
&esp;&esp;明淮终究是没有忍住,挂了电话。
&esp;&esp;看到暗掉的屏幕,陆铭忍不住笑了。
&esp;&esp;“我真的是要笑死,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作,这么矫情了?”陆铭无语,把手机还给了闫阙,躺下了。
&esp;&esp;闫阙转着手机,眸光深邃,“他其实很爱江柚,又怕腿好不了,又怕还有事端,会连累了江柚。所以,他才希望江柚离他远远的。”
&esp;&esp;“江柚都不怕,他怕什么?人一辈子才多少年,他这么作来作去,会浪费多少时间啊?相爱就在一起,等哪天不能在一起了,也不会遗憾能在一起的时候没在一起。”陆铭叹了一声,“也不知道他这是不是爱得太深,还是爱得太谨慎了。”
&esp;&esp;闫阙看了眼陆铭,“有些人对爱情的理解是,希望对方好。有些人则是觉得相爱在一起就好。”
&esp;&esp;陆铭看向了闫阙,两个人的视线撞在一起。
&esp;&esp;陆铭问他,“那你是哪一种人?”
&esp;&esp;“跟你一样,能在一起的时候就在一起,不能在一起的时候才不会觉得有遗憾。”闫阙的眼神无比深情。
&esp;&esp;陆铭非常满意他这个答案,笑着说:“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esp;&esp;闫阙闻言,眼里尽是宠溺的笑意。
&esp;&esp;……
&esp;&esp;江柚真的约了杨泽新。
&esp;&esp;杨泽新很意外,“我没想到你会主动约我。”
&esp;&esp;“我是想了很久才觉得约你的。”江柚笑了一下,“你朋友的腿好了吗?”
&esp;&esp;江柚问得直接。
&esp;&esp;杨泽新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