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各种神秘的法器。非幻道人取出一面柳木令牌,令牌上刻着古老的符文,散发着神秘的气息。他将令牌摆在案上,然后开始准备作法。这几日,他每日上台三次,下台三次。每次上台,必手执宝剑,脚踏罡步,口中念念有词,神秘莫测。他的动作轻盈而优雅,仿佛在跳着一场神秘的舞蹈。他的宝剑闪烁着寒光,仿佛能斩断世间万物。他的口中吐出的咒语,如同神秘的乐章,在空气中回荡。
到了第三日晚间初更时分,非幻道人请宸濠与余七同上高台,准备行法。
宸濠满心期待,急忙登上高台。他身着华丽的长袍,头戴王冠,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兴奋。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踏上了胜利的征程。余七则紧跟其后,他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丝警惕。他的手中紧握着宝剑,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非幻道人仗剑在手,口中先念了一阵咒语,那咒语如同低沉的雷鸣,在空气中回荡。他的声音充满了力量,仿佛能穿透天地。然后将案上的柳木令牌取在手中,用力一拍,大声喝道:“值日神何在?速听法旨!”
话音刚落,风声骤起,从半空中落下一位金甲神。金甲神威风凛凛,身披金色铠甲,光芒闪耀。他的铠甲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是钢铁铸就的堡垒。他手持宝剑,宝剑散发着阴森的寒气,仿佛能斩断世间万物。他向案前立定,向非幻道人唱了个诺,问道:“法官呼召小神,有何差遣?”
非幻道人道:“只因王守仁不识天时,妄自兴兵犯境,特地呼召吾神,速即传齐十万天兵天将,前往王守仁大营,将他的所有人马,一齐灭尽。速来缴旨,不得有误!”
金甲神恭敬地说道:“领法旨!”随即化阵清风而去。他的身影如同闪电一般,瞬间消失在夜空中。
非幻道人得意地对宸濠说道:“那怕傀儡生武艺高强,王守仁兵精将勇,就此一番,也要将他踏为平地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与骄傲,仿佛胜利已经握在手中。
宸濠微微点头,说道:“若此次能成功,仙师当居首功。”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兴奋,仿佛看到了自己登上皇位的那一刻。
说罢,便与宸濠、余七下台而去,只等三更以后,再行上台退神。
而在官军这边。
王守仁一早便命各营三军预备拔队退守吉安。众三军虽不知缘由,但也不敢多问,纷纷准备起来。他们忙碌地收拾着行李,整理着装备,准备踏上新的征程。营地里弥漫着紧张而忙碌的气氛。
到了晚间初更时分,徐鸣皋按照傀儡生的吩咐,将那个小瓶的塞子拔去。倒出瓶内的物件,只见是些碎草以及小红豆。徐鸣皋心中诧异,暗道:“这些草豆有何用处?难道他能变作兵马么?且不管他。”当下便将这些碎草、小红豆在大营周围一带,四面八方撒了下去。他的动作轻柔而迅速,仿佛在播撒着希望的种子。然后禀明王守仁拔队。
王元帅一声令下,众三军即刻拔队退走吉安。他们的脚步声整齐而有力,仿佛在演奏着一曲激昂的战歌。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渐行渐远,留下一片寂静的营地。
他们刚走不久,后面扎营的地方便传来人喊马嘶之声,仿佛有数十万人马在那里激烈厮杀。
原来,非幻道人遣来的天神天将赶到了王守仁的大营,却不知王守仁已经拔队退走。他们只见还是一座大营,内藏无数兵马,便立刻冲杀进去。而大营内的兵马,一见有人闯入,也奋勇争先,向前迎敌。这些兵马其实是傀儡生留下的小瓶子里的碎草、红豆变成的。正所谓“撒豆成兵”。
战场上,喊杀声震天动地。天神天将们威风凛凛,他们的身影在火光中若隐若现。他们的武器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强大的力量。而那些由碎草和红豆变成的兵马也毫不示弱,他们奋勇抵抗,仿佛有着无穷的勇气。火光冲天,照亮了整个夜空,仿佛是一场末日的狂欢。
天神天将与这些假人马厮杀了一夜,直到四更时分,才将这些假人马杀得干干净净,回去缴旨。战场上弥漫着硝烟和血腥的气息,仿佛是一片人间地狱。
非幻道人在三更时分,与宸濠再次登上高台,专等金甲神回来缴令。
到了四更光景,金甲神果然翩然而至,在案前打了个稽首,说道:“顷奉法官法旨,已将大营内人马杀尽,特地前来缴旨。”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非幻道人满意地点点头,当即念了退神咒,金甲神这才退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得意与骄傲,仿佛自己完成了一项伟大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