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冷笑道:“过来。”
徐鸣皋怒目圆睁,大喝道:“好大胆的妖道,本将军前来破你这妖阵!”
非幻道人手执云帚,一脸阴邪地说道:“你死在目前,还不自知。你已误入亡门,本师不必与你厮杀,不出五日,你必冷得骨僵而死。”
徐鸣皋这才明白自己身处亡门,心中暗叫不好。他立刻掉转身,想要向外冲去。
非幻道人却大笑道:“你既入我阵,还想出去?”说着,他挥动云帚,顿时阴风大作,冷气比之前强了百倍。那阴风仿佛无数条冰冷的毒蛇,张牙舞爪地向徐鸣皋扑来。
徐鸣皋瞬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完全辨不清方向。那股冷气如毒蛇般不断侵入他的心苞,徐鸣皋渐渐支撑不住,只觉浑身发冷,两脚发软。“不好!”他暗叫一声,打了个寒噤,便跌倒在地。
非幻道人见徐鸣皋倒地,立刻叫两名小将把他拖入冷气房,想让他骨僵而死。随后,非幻道人再次挥动云帚,阵中又恢复了风定尘清的状态,他得意地回到阵台上。
阵外,徐庆焦急地等待着。一个更次过去了,仍不见徐鸣皋出来。他心中暗道:“难道兄长真的陷入阵中了?不然为何此时还不出来?”
又等了半个时辰,依旧不见徐鸣皋的身影。徐庆知道不妙,此时天色已渐亮,他赶紧返回大营向王元帅禀告。
王元帅一听,大惊失色,焦急地说道:“妖阵未破,却先陷我一员大将!这可如何是好?”
徐庆道:“元帅勿忧,末将料徐将军必不致有伤性命。此时唯有一法,末将去寻找各位师父、师伯、师叔前来,助元帅破此妖阵,救徐将军性命。”
王元帅道:“诸位仙师云游无定,何处去寻?”
徐庆道:“只须寻得一位,其余便易于寻觅。末将等的诸位师父皆能飞剑传书,找到一位,便可请他用飞剑传书,召集众人。先寻末将的师父一尘子便好计议。”
王元帅道:“你师尊可有定所?”
徐庆道:“末将的师父易于寻觅,只需到飞云亭上,望西呼唤三声,我师父便会知晓。”
王元帅道:“那你何时前去?”
徐庆道:“事不宜迟,即刻前往。”
王元帅道:“那就辛苦将军了。”
徐庆正欲告辞,忽听半空中传来一阵笑声:“徐庆贤侄,无须你空跑一趟,你师父不久即来。”
徐庆闻声,觉得熟悉,便仰头望去,却不见人影。他连忙问道:“那位师伯、师叔驾临?敢乞示知,以便迎接。”
话还未说完,一道闪光从空中落下,现出一个人来。徐庆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徐鸣皋的师父海鸥子。
徐庆急忙拜道:“不知师伯远临,有失迎迓。罪甚!罪甚!”
海鸥子指着王元帅问道:“这就是元帅么?”
徐庆道:“正是元帅。”
王守仁赶紧出位与海鸥子相见,让他坐下。
王元帅道:“难得仙师惠临,尚未请教仙师法号。”
海鸥子道:“贫道名唤海鸥子。元帅如此尊称,贫道万不敢当。小徒素承元帅青眼,诸位师侄亦蒙元帅垂青,贫道深为感激。”
元帅道:“但不知那位将军是仙师的高徒?”
海鸥子道:“鸣皋便是小徒。”
王元帅惊讶道:“徐将军前去探阵,误入妖阵之中,本帅正为此忧虑,不知他有无妨碍?”
海鸥子道:“贫道早知小徒有四十九日大难,却不致有伤性命,元帅但请放心。贫道方才已在贼营中见过小徒,当已留下解救之法。”
王元帅道:“既是仙师已入妖阵,究竟那阵内如何光景?想仙师定然看透机关,不知尚能立破否?令徒究于何日方免此灾?尚求一一指示。”
此时,那非幻道人的妖阵中弥漫着诡异的气息。阵内仿佛有无数黑暗的力量在涌动,阴气沉沉,让人不寒而栗。
非幻道人站在阵台之上,手中的云帚散发着神秘的光芒。他的双眼闪烁着邪恶的光芒,仿佛能穿透黑暗,掌控一切。
在冷气房中,徐鸣皋静静地躺着,周围的冷气如幽灵般缠绕着他。那粒金丹在他体内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保护着他的生命。
而在大营中,海鸥子的出现给众人带来了一丝希望。他身上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仿佛能与天地相通。他的眼神深邃而睿智,似乎已经洞察了一切。
且说徐鸣皋陷入妖阵之后,那妖阵中的神秘力量开始不断侵蚀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