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面前。我本能地坐起身来,薄薄的被单从胸前滑落,饱满的少妇前胸裸露无遗。女人的本能又让我飞快地拖上被单,躺下了。
耳边传来“肉球”的可怜的求饶声,但她说什么我全然听不进去。就在她的求饶声中,我失去知觉……
“不吃醋了?你不妒忌了?”剑恶狠狠地,“你也不拉一泡尿照照自己。你能跟我姐姐比!”
“我不是吃醋,我是说你也要尊重姐姐的意见。”“肉球”嗫噜地说。
“好呀!姐姐会体贴弟弟的,”剑得意地说。
说着剑向前一步,直逼床前,猛地掀开了我身上的被单。这时的我,什么感觉也没有,只能任凭他的摆布,掉入到无底深渊里。
剑的房子坐落在江滨的杂屋区,这房子里经常上演这样的悲喜剧,邻居们已经司空见惯。只是第二天早晨从这房子里出来,见到邻居时,我还保留了点女人的羞耻!怎么也不敢把红红的脸朝着人。而剑呢,得意地把我频频地介绍给人:“我的姐姐,我的姐姐。”
我,也只一会儿的工夫,就罢却了本能,坦然地面对众人,骄傲地眩耀着漂亮的脸庞。
剑又给我画了一块大大的饼……
我负有使命带着剑回家。
咏,公休日。
阳台上,花木葱绿。
咏用花剪修剪着一棵榕树盆景。
“老公,我给你带女儿回来了。”我笑盈盈地说。
咏,惊愕:“哪来的女儿?”
我把梅拉到他的面前:“叫干爹。”
梅,甜甜地:“干爹。”
我们俩没有女儿,见这么个秀丽的姑娘叫干爹,咏不免喜上心头。
咏,怯怯地:“咦,不敢当!”他又转向剑问,“这位是?”
我这才把剑介绍给他:“他叫剑,这姑娘是他的女儿,给我们做女儿啦。也不要什么干的湿的。”
剑,很斯文地:“姐夫,久仰大名。交个朋友。”
咏,笑笑。放下手中的剪子,拍拍手上的泥:“脏,脏。”回避了剑伸过来的手。
我想,这时候他心里一定冒出了一个疙瘩,什么时候我有这个小舅子了?
我不容他多想,忙打岔:“还不给女儿见面礼!”
咏莞尔一笑。对我这一招,他已经司空见惯了。他知道“女儿”是挡箭牌,也许还是诱饵。他不冷不热的:“你看着办吧。”
我打开聚宝盒,选了一只金戒指,让咏给梅戴上。
咏见了只是笑笑,又一次推诿:“你给她戴吧,我洗手去。”说着走进卫生间。
咏对我作为一贯的忍让。他曾对我的小姐妹说这是因为我是在他家最落莫的时候愿意嫁给他,同守清贫。我的父亲也舍家弃业帮助他家渡过难关。这个恩,恩重如山!正是这个恩,化解了咏对我的怨,恩怨相消!
咏默默地预备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滴酒落肚,剑的野性与刁蛮则展露无遗。
俊看过《六一神算》一类的书,对命相之类的术士有所接触。他对剑的凶相在一见面时就断定他将死于十恶。
为了让我相信,咏借剑谈起运气之机,提出愿为平拆一字,看看剑什么时候能时来运转。不过要求剑必须诚心诚意。
剑很相信术士之说。
当下,咏拿出一部字典,要剑默定一个“问题”,再虔诚地闭目静心,随机地翻开一页,并用手指按住一个字。
剑按到了“刻”字。
“刻”从刀从亥。亥猪也。猪丛生,一胎下几子。说明你本来有好几个儿子,但亥旁一把刀,这把刀就把你的儿子给割掉了。这“刀”吧,可能是你本身曾因某种原因动过手术,也可能你的妻子因故动过手术。但这“手术”,不一定是医院里的手术,有多种秘而不宣的判法。俊如是拆字。
剑听过后,面目失色。
“呵,太准了!”他说明,“我的老婆确实动过手术,术后不能生育。”
至于他自己么……剑,欲言又止。
咏:“你还想问问别的什么问题么?”
剑:“我跟朋友合资办了个茶厂,挣了一点儿钱。现在要扩大投资,我想问问我有财运么?”
剑按了个“准”字。
“准”从冰。右边佳不是佳,住不是住。你还是冷静考虑考虑。
“呵,我才想呢!怎么投一次资,蚀一次本?神了!”
傍晚,剑告辞了。梅被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