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容颜,吻一下怡微微发颤的涂着泛彩口红的唇。
尽管蕙尽情撩拨,怡终不为所动。她的心已经被击碎,再也不能激起性感的浪花,像一朵带雨芙蓉,别样的娇羞。怡含羞垂泪临风玉立,更像那梨花带雨三春雪,玉荷迎露一晨霜。
“小妹子,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吧。还有那位英俊的绅士总经理正在排队等候呢。”蕙别有用心地提议。
“你这不是逼良为娼吗。那个总经理再英俊也是有家有室的人,你让我当二奶呀,还是当第三者?你还自称是我的姐姐呢,有这样的姐姐吗?”怡这时才道出了她坤跟若即若离的原因。
“好呀,就按你这么说,排除了这个总经理,难道世上也只有俊这么一个好男人么?”蕙不舍不弃地说。
“我欠俊太多了,我……怎么可以忘恩负义呢……”怡真情忏悔。
“你是欠了俊的情,欠他救过你父母的命的情。但是你也把你最美好的贞操献给了他……”蕙欲探虚实。
“你胡说什么?俊虽然是我的初恋,但他除了深情地爱我,从来就不肯越过雷池一步……我也曾主动地要把贞操献给他,要让他放心,让我到禄福去……可他就是要我……他的热吻,我是终身难忘的……他……”怡自证清白,还稍带着称赞俊的纯洁情怀。
“别他、他的了。装什么淑女,坤的金屋藏娇,在整个禄福集团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既恋今日,何必当初?”蕙直捅怡的痛处,要揭开她的伪装。
“呸、呸、呸!什么金屋藏娇,我才不会做对不起自己,对不起俊的事呢!那谣传一定也有你的份,你这个小妮子!当初你拉着我去,你不安好心,不怀好意的策划就是要利用我!你竟然这么钟情于他,你自己为什么不去住那金屋呢?”怡真的生气了,她把心中对蕙的不满一股脑儿地暴出来。
“你真是捡了便宜还卖乖!是谁哭着鼻子求我的?现在住上金屋子,就过河拆桥啦!要不是你长得像仙女一般,坤怎么会看上你呢?我就是因为没有你这样沉鱼落雁的容貌,才只好整日面对五英寸素屏,点断手指头敲那的的嗒嗒的“木鱼”,念那没完没了的经哟!我要是有羞花闭月的容貌早就跟总经理同床共枕了。还轮得到你么?!”蕙不知羞耻地自动地揭开了自己的真面目。
“你还真坦白,你跟坤上过床吧……”怡也来个直掏黄龙,着着实实地报复一下。
怡还要说下去,蕙一转脸就用红唇把怡的嘴封住了。她的手伸进怡的前胸轻轻地摩挲起来。
怡终于咯、咯、咯地笑了。铅铸的脸异彩大放!
怡和蕙在大专里就有过同性的爱恋,只是没有那么深,没有达到不能自拔的程度,所以两人之间可以无话不谈。
怡笑过之后,俯在蕙的耳边悄悄地问:“亲爱的姐姐,你跟坤有过……”
蕙仰头大笑,热辣辣地:“你记得杜甫的《春夜喜雨》么?'花重锦官城'的前一句。’你去解读吧!”
怡拥过蕙,吻住她那发烫的唇。
一阵风花雪月,沉鱼落雁也罢,羞花闭月也罢,两个辣妹都把对坤的倾慕表达得淋漓尽致。于是她俩也就心平气和了。
“说真的,蕙,你能帮我个忙么?”怡由衷地祈求。
“瞧你,我什么时候会拒绝你的要求呢?有什么比把自己的情人让给你更为难呢?”蕙大大方方地回答。
“你又来了,没个正经的。谁夺了你的情人呢,我不过一周半月地见一次面,而你呢,却是天天见面,时时亲热。”怡体体面面地反击。
“说吧,有什么要姐姐我帮忙的!”蕙抓住机会笑里藏奸。
“帮我调查调查俊究竟‘魂归何所’?并找机会‘照会照会’那个女孩。也把我的歉意传达给俊。”此时的怡很无助,竟把妖婆当圣女。
“我也说真的,这个任务确有一定的难度。因为你进了金屋,俊跟雄都少了来往,我还哪敢到‘老虎嘴边拔胡子’啊!”蕙很为难地说。
“佛是你请的,香是你烧的。你就送佛送到西天去吧!”怡追究起蕙和雄的责任来了。
“你也太贪心了吧。坤也要,俊也要,以后再出现什么东的西的你还要。”蕙不饶人。
“你不是有了雄,还死缠着坤么?我是真诚地要把自己的爱,自己的贞操献给我的初恋的。只有俊接受了我的爱和我贞操以后,我才能考虑怎么对待坤。”怡,据歪理而力争。
“好个怡!你不是有了俊,还要坤么?你还要跟我争坤呢!好吧,说到这个份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