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只卖艺,就卖一次身吧!”总哥连刺带讽。
总哥把一大叠钞票摔在繁繁的身上。
“你!收起你的臭钱吧!”繁繁忽然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声色俱厉地说,“你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能玩遍所有的女人吗?”
“哎、哎,别耍这样的小姐脾气。”总哥还是笑眯眯的,他边做数钱的手势边说,“这么多钱,难道就不能买你一次?”
“你,你这鸭子,你以为,用一次卖身得来的钱,就可以转用来污辱天下的女人么?”繁繁从沙发上跳下来,绕到背对手包的位置上,又对着总哥掀掀她的外衣,装出整理服装的样子。有意无意的把她的酥胸半遮半露。
“我不是什么鸭子,卖什么身?”总哥掩饰着他内心的愤怒,还是笑眯眯地说,“来呀,我知道你嫌少,我再加给你……”
总哥又把一叠百元大钞摔在繁繁身上。他摔出的两叠钱,把小半个厅的地毯都遮住了。原本新疆名贵地毯的“牡丹富贵”图案上,又增添了很不协调的一个个长方形粉红色的图案。
“你不是鸭子,可你做了鸭子要做的事。”繁繁开始冷嘲热讽起来,“你以为人家都不认得你吗?你叫坤,名义上你是禄福公司的总经理,其实,你是你老婆买来的鸭。比我只卖艺不卖身的人脏多了。”
“什么!鸡婆,三八的!”坤被揭了老底,恼羞成怒,“你以为你干净呀!在这样的场所还有什么不做鸡的!”
坤冲向玫,一手揪住她的长发,一手拉住她的手,一个猛劲,玫又重重地被摔在沙发上了。
玫在沙发上翻滚着,不让坤脱她的衣裳。坤已经急不可耐,一手卡住玫的脖子,一手扯着玫的衣服。
玫被卡得喘不过气来,渐渐地无力反抗了。当坤松过卡脖子的手时,玫的胴体已经赤裸裸的呈现在坤的面前。
坤冷笑着,边欣赏玫的裸体,边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就要扑向玫……
玫双手护住身体的隐秘部位,咳了几声后,就大声喊叫起来:“救命啊,总哥要强奸我啦……救命呀……他要强奸我……”
盈盈带着民警冲进房间,门本来就被玫虚掩着,又听到玫发出的暗号,所以“救星”来得再及时也不过了……
坤、玫和盈盈和一些当事人,都被秘密地带回当地派出所。
警察边问各人的身份,边做询问笔录。
这一次大家报的全是真名实姓真身份,当然盈盈也不例外。
警察掌握了各人身份后,就分开他们做案件调查……
“坤只承认嫖娼,不承认强奸。他的证据就是那些撒在地毯上的钱。”询问的警察告诉玫。
“坤强奸我,”玫带着泪水诉说,“我是不卖身的,夜总会里的每位服务员都可以为我作证。”
“你过去不卖身,也不能证明你这次不卖身。”警察驳回玫的申诉。
玫为自己辩护说:“要是我卖身,我还叫什么救命?那些钱也不会撒在地毯上。”
警察摇摇头来个推理:“你也可能涉嫌欺诈,故意喊叫,而达到不卖身而得钱财的目的。”
玫十分惊愕,这个民警站在谁的立场上?她瞪圆了眼,从此不再说一句话。
过了子夜,也许别的人都问完了话,就等着结案了。一个所长模样的人进来了。他有两杠三豆,这样的警衔本可以当局长了,怎么还在这派出所里混呢。
“所长”见民警跟玫僵持着,就拿过笔录认真地读起来。
玫凝视着“所长”那刻板的不易表露感情的脸,她想这是一位铁面包公么?她相信天下自有公理在!不管这位是不是包公,她相信大陆的民警一定会秉公执法。
“所长”让那位民警靠边坐坐。
他对玫说:“我们也是为了弄清事实。这个台湾人,是涉嫌强奸呢,还是只是嫖娼?但指证一个人涉嫌强奸,我们要有足够的证据,特别是对台胞,我们总是慎之又慎的。所以请你配合。”
“所长”的一席话,像甘露一样滋润了玫的心田。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
玫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冷静地说:“老师(注:据说台湾人习惯这么叫警察。),我也是从台湾来大陆就学的。因为我的父亲治病需要大笔的医药费,我不得不出此下策挣钱。我确实是卖艺不卖身,这在夜总会里是司空见惯的。外面那位盈盈也一样。今天要不是她及时报警,我可能就被强暴了……”
玫哭得非常伤心,再也说不下去了。
“所长”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