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的双手握在一起,一切尽在不言中……
端忍住羞愧,忍住悲痛,恳切地对怡说:“现在我们是不是再听听警官的建议,我是答应警官在今天回复他的。”
怡也含羞垂泪说:“请董事长先听一段录音,可以吗?”
端点头称是。
今天来的两位老人是……”
“我的父母亲。你没见过?”
“他们今天可是坏了俊的好事了。我记得你做爱的时候总是叫唤着他。可惜……”
“是啊,他们知道我芳心所属,所以就把‘李鬼’给打了。据说还不轻!”怡还以颜色。
“是你赶赴盛会,迎李逵吧!李逵是粗了点,黑了点,可是他有恩于你呀!你这样做未免太绝情了吧!”
“是李逵,还是李鬼,自有人证物证。总经理就不用担心了。”
“你……打死人可要偿命的,打伤人可要赔偿的。何况他们打的是你的老板!”
“这一点我知道。是我通知他们来的,责任我敢负呀。打死人是要偿命的,那也要看打死的是什么样的人,是在什么情况下打死的。你也知道,法律上有一条叫做什么的?哦,正当防卫。打伤人也是要赔偿的,可要看伤在什么地方了,伤有多重。如果把人打得再也不会发禽兽狂了,我想怎么赔偿也不中用了。”
重重地一拳砸在桌上的声音,茶杯跳了跳滚了滚摔在地板上呯地一声碎了的声音。
“董事长,还有一段录音。这段录音是服务生,也是在读大学生提供的。听了录音你就知道为什么要惩罚坤了。”怡礼貌地向端提示。
“俊先生,今天邀请你来这儿,是想告诉你一个绝密消息。”
“不用卖关子,有话就说。”
“昨天,怡在再聚首酒楼,成了我的人。”
“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
“要是不信,你可心去问问你的准岳父母呀——哦,现在是我的岳父岳母了。他们可是在场的。”
“你是不知道天下有廉耻二字了!”
“不过怡是喊着你的名字跟我做爱的,真的……”
“我曾经知道你的卑鄙,但却不曾知道你竟卑鄙到如此地步。恕不奉陪!”
怡收起U盘,冷冷地说:“董事长,听了两段录音,我想知道你将怎样回复警官的询问。你将怎么对待玫和盈盈。”
端给警官打电话,她打开免提,给怡作出不要出声的手势:“警官你好。我已经约谈怡厂长。怡厂长的证言如下:玫和盈盈都是她男友的学生,都是在读大学生,并不是我(怡厂长)的‘密友’。为了说明真相,我(怡厂长)的男友俊以导师的名义,在保护隐私前提下约谈了玫和盈盈。玫说明因为父亲病重,急需大额医药费,迫不得已到夜总会卖艺不卖身。盈盈因为出国留学需要赚足大额学费,只好到夜总会卖艺不卖身。她们‘卖艺不卖身’的说法,得到夜总会有关部门和同事证实。她们提供的录像是玫为证明卖艺不卖身而在每次接待客人时都暗中录下的。因此我(怡厂长)认为玫和盈设套的指控是不成立的。怡厂长的证言,我将用书面的形式发给你。”
端顿了顿,又一字一顿地和泪对警官表示:“警官先生,我作为犯罪嫌疑人坤的的妻子和禄福集团的董事长,取信了怡厂长的证言。我认为犯罪嫌疑人提出的疑点可以排除。他应受到法律的制裁。我保证台企在大陆一定遵纪守法。”
“谢谢董事长,大陆警方对台胞提供同大陆同胞同样的法律保护。对于犯罪嫌疑人坤,大陆警方将根据掌握的完整证据按民法典办案。再次谢谢董事长的配合。”
端放下手机换个话题:“怡,记得那一天在坤的办公室门口撞见你和俊,还有被拒之门外的女孩,那位女孩是不是玫?”
“是的,她就是西画系的台湾学生玫。”怡说着说着忽然她的目光停留在端的漂亮的脸上。
端被怡盯着看有些不好意思,她笑着说:“怡,你怎么……我脸上……”
怡见端几次谈话都称呼她“怡”,而不称她“怡厂长”。于是怡也直呼端“端”,不再加上“董事长”的衔头。两人的关系一下子拉近了。
“端,”怡笑着说,“我发现你和玫长得像孪生姐妹,越看越像。”
怡一句话引起了端无限的思念。玫长得极像母亲,跟自己也仿佛是孪生姐妹,还有玫手腕上的玉镯……她极可能是那位失散的妹妹。
“怡,你能把玫的身世和你怎么得知玫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