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企业,还有一些慈善事业。于是思琪就分到了管理鞋业总公司和慈善分会的权力。思琪把鞋业总公司交给了端,自己专管慈善分会并借机继续寻找仇人。”
智言之未尽,端和玫就抱头痛哭。
端为玫擦去脸上的泪水,脱下手腕上玫的那只玉镯给玫戴上后说:“玫妹,我一定严惩那个对你图谋不轨的坏蛋。”
端转向俊和怡,亲切地说:“谢谢你们长期以来对智叔和玫妹的照顾和保护。”说着向俊和怡深深地鞠个躬。
俊和怡感觉智还有话要说,就先告辞走了。
智问:“端,你母亲和你是不是基本上确定了仇人?”
端答:“这个人叫郭槐甫。他是我的公公,我那个不成器的丈夫坤的表弟辉说两岸三通以后,槐甫曾借回乡探亲由头,回故居运走了许多油画。这些画是解放前槐甫藏在故居的。由于槐甫一宗在家乡已经没有后人,就请他的堂妹代管。文革期间他堂妹千方百计地保护了这批油画。辉说当时他母亲就称呼槐甫为郭槐,并说郭槐改名为郭槐甫的原因是郭槐是太监的名字,也是鬼名。这些画现在就收藏在忱香榭中。收藏的条件非常好。”
智又问:“你在这批藏画中见到一幅瑶的裸体肖像画么?是一张横幅的侧身横卧着肖像。没有作者的签名。”
端追忆许久,尔后回答:“没有这样的一张画。”
忽然端想起什么接着说:“我想起来了,辉说槐甫回乡时,有几个国民党老兵也从台湾回乡探亲,还到他的家乡聚会。有一个说话带着娘娘腔的老兵拿走一张画。因为这个人说话带着娘娘腔,所以格外引人注意。会不会叔叔说的那张画就是被这个娘娘腔拿走?”
玫抓抓头,好像想什么,接过端的话头:“外婆的遗嘱中有一句话,‘另外还有一个人,他叫宗良,是这群禽兽中唯一没有参与强暴的人,他有个特点就是说话带有娘娘腔。如果能找到他,就可以直接认定仇人郭槐。’端姐,你说的那个娘娘腔老兵,会不会就是宗良。会不会他拿走了那张画。”
智和端同时说:“大概率是这个人——宗良!”
端继续说:“我回台设法查到宗良。”
玫送端到学校大门。端在上车前,拉着玫的手说:“玫妹,姐有个请求,希望得到你应承。”
听到端的请求,玫的脸立刻红到脖根,她平静地说:“姐,我知道,你是要我撤诉。我实在不能容忍坤对俊老师和怡厂长的伤害。所以我……”
端轻抚着玫,低声说:“姐请你撤诉的原因:一是,如果起动法律程序,虽然是秘密庭审,但必然会牵扯你在夜总会卖艺的事,而且你是为了赚钱还爸爸治病的债,这会让他伤心的。二是,我必须把坤带回台湾,这样才能阻止他对俊特别是对怡的侵害。让怡帮我管好禄福总公司,我才能腾出手来,进一步找到人证。三是,只有平安地坤回到他父亲身边,我才能取得槐甫的信任,才能进一步证实他是仇人。姐请你理解。”
端的解释感动了玫,她强忍着自己的情绪说:“姐,我理解你的良苦用心,我撤诉。”
端紧紧地抱住玫。
端继承了父母特有的坚毅与灵活性格,因此她管理的鞋业总公司在怡的协助下连连获得巨额利润,迅速发展扩大经营规模。特别是落地大陆,她的远见卓识,最大程度地发挥怡的作用,使她的总公司挤身国际级公司的行列,品牌也在国际市场叫响。
端是母亲的贴身人,可人儿,开心果。她不但具有思琪的性格特点,还非常了解母亲的为人处世。因此思琪把自己的身世统统告诉给女儿,使端成为她的得力助手。当然,思琪理解女儿的心思,她不愿意把女儿的父亲——黑老大列入仇人的范畴。因为思琪知道还有另一柄复仇的剑会刺向琪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