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女儿受委屈,所以还是听听她的意见。”
郭槐甫附和说:“自然、自然,女儿是娘的小棉袄。要不让坤跟你一起回去。让小两口自己聊聊?”
彪龙立刻制止说:“不要去自讨霉头吧。”
“不是我驳你的彩头,”思琪真切地说,“坤已经不可救药。”
“据我的秘书传来的消息,”端对父亲说,“怡用出卖身体的办法已经从你们派去的人那里和坤合二为一了。坤现在要保住所谓的婚姻,其目的就是为了保住他从婚姻中既得的财产。那个受尽屈辱的蕙也许会向大陆公安报案。你们的人可能已经被大陆公安控制。如果两岸警方合作,你和郭槐甫可能都要被拘捕。难道你还要把我推进火坑么?”
“坤利用他的拍卖公司通过绑票、欺诈等不法手段谋财害命。有人报警,警方也已介入。”思琪补充说,“你现在跟郭槐甫两个黑帮抱团作恶,恐怕你也逃脱不了。你还有心思替坤这样的人开脱,真是莫名其妙!”
怡的父母终于盼回了怡。怡脸色苍白,两眼发呆,神情颓废。一回到家,一头钻进自己的房间,锁上门……
尽管怡的父母千呼万唤怡就是不搭理,不出来。不吃不喝已经三天了。
怡父对怡母说:“我们是不是请俊来劝劝她,闺女也许会听他的。”
怡的房门突然打开了,哭着说:“你们不要叫俊来,我已经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不想见他,我不想见他!”
“他怎么跟你没有关系,”怡父提醒,“你公司的《工商营业执照》上明明写着董事长俊!”
“那是过去的事了,”怡掩脸低吟,“那是过去的事了,那是过去的事了。”
“那不是过去的事,”怡父沉着脸说,“当我把你失踪数天的事告诉俊时,俊立马赶到你的办公室。就是他通过什么人,”
怡母补充说:“叫玫的还有叫端的。”
怡父接着说,“就是这个端,把你过几天就会平安回来的消息告诉俊的。如果没有俊,我们老两口不急死了才怪呢。”
怡突然哇哇哭起来,喃喃地说:“他为什么不早一天,他为什么不早一天,他为什么不早一天。早一天就够了!”说着怡又走进房间,锁上门……
第二天,怡衣着华丽,面容安详,踩着高跟鞋慢步来到办公室。秘书惊喜地捧上一杯咖啡,笑着说:“怡总大安,大家都挂念你呢。”
“没事,没事,”怡平静地说,“就是出去散散心,驱驱邪。”
怡喝着咖啡,抬头看见对面墙上的《工商营业执照》,就从抽屉里拿出三张身份证和原《工商营业执照》申报资料,对秘书说:“你带上这些资料去工商行政管理局,把董事长的名字改换成我的父亲。”
蕙应召来到端的办公室。看着萎靡不振的蕙,端问:“你还跟辉在一起么?”
“不,”蕙答,“从别墅出来,他就不知去向了。”
“你们离婚了?”端问。
“没有,”蕙羞涩地答,“我们没有正式的结婚,只是同居。说白了,我们只是互为玩具。”
“现在你和辉都涉及了参与台湾黑帮非法拘禁的犯罪行为,”端严肃地指出,“你是不是愿意跟辉都当主犯?”
“我和辉都不是主犯,”蕙急忙辩解,“主犯是那个领头的台湾人和他身后遥控的那个人。”
“你认为背后遥控的那个人是谁?”端追问。
蕙犹犹豫豫地回答:“应该是坤。”说着埋下头去不敢看端。
端警告蕙说:“你不要害怕,只要你说的是事实就行。你现在应该老实地告诉我,你和辉是怎样配合坤在大陆的行动的。不然的话有你们担的罪!”
端听了蕙协助坤,胁持、拘禁、威胁、利诱、同居的过程叙述一遍后,拿出几张照片让蕙指认。蕙指认了那四个台湾人和坤。随即端要蕙写下证词并签名按手印。蕙很配合。
端拿出一叠复印的资料摆在蕙的面前说:“这是辉和你共同犯罪的证据。原本是你从怡的电脑里偷出来的,你们的目的是揭露怡的职务犯罪事实。结果你们却落入了怡圈套。不过经我落实,这些资料确实反证了你们的罪行。你准备怎样来承受法律的处罚?”
蕙忙申辩说:“在这件事里,我只做窃取资料这件事,其他的我既不知情,也没有参与。”
端和气地说:“我相信你。我提议你去有关部门自首。这两件事经有关部门处理后,你仍然可以回到公司任职。只要你洗心革面,我会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