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糟蹋,是个可怜的人。但是你也曾帮助这些人做了许多坏事,你又是可恨之人!如果你不迷途知返,就更可恨了。怡,这个人你还记得么?他也是个可怜又可恨的人!为什么我这样评价她,你知道吗,你同意么?”
端的一连串问号,一通大道理让蕙晕头转向,不知所以然。
端开导蕙说:“这样的庭审是不公开的。你的隐私是受保护的。像辉这样的人你向他屈服,他就会越来越来劲。‘你像弹簧,你弱他就强,你强他就弱。’那些黑帮分子他们在大陆作恶不会有好下场的。蕙你要坚强!”
蕙恍然大悟地说:“谢谢你的开导,我一定要告发他们这群禽兽不如的人。端姐,请为你请一位好律师吧:”
端动情地说:“蕙很高兴你把我当你的亲人,你认我这个姐,我也认你这个妹,认你这个迷途知返的妹妹。我现在就带你去律师事务所。”
在智的画室里,思琪请来了宗良。
思琪深情地对宗良说:“宗良先生,你在大陆,家人都好么?家人有没有受到……”
宗良平静地说:“没有异常,家人平安。我准备回台湾,通过法律途径讨回那张画,再归还给西画会。算是我赎罪吧!”
思琪带着探寻的口吻说:“宗良先生,感谢你的帮助。不过郭槐抢走的不止这一张画。他的忱香榭里,几间房里满满的藏着西画会的画。我们也要讨回来。宗良先生,我需要你的帮助,请你先看一封信。”
说着,思琪把母亲的遗书给宗良。
“我的女儿,至今妈妈还没给你取名,外公外婆也依着我的意思,没有赐予名字。我们约定在我死后,到你上学时,我的心中人没有来找外公外婆,那就用思琪为名上学。
我的女儿,你不怨妈妈狠心抛下你。妈妈实在是无颜活在这个世上。我不给你起名,是因为至今不知道你的生父是谁,但我知道他是一只禽兽!在你身上流着禽兽的血脉,也流你母亲的尊贵、纯洁、聪慧、美丽的血液。你接受的遗传基因,是父本的多,还是母本的多,还是二者平而分之,从十个月你的身上还不得而知的。
……
我心中人有两类:一类是情人,他们第一个就是琪,第二个是智,还有研究会里的画家。外婆那里有他们跟我的集体照片,你还可以看到琪与智个人照片。第二类是仇人,那就是强暴我的一群禽兽。他们中有一个同伙叫他郭槐的国民党军少校,他是第一个强暴我的,而且时间久达整整一夜。
另外还有一个人,他叫宗良,是这群禽兽中唯一没有参与强暴的人,他有个特点就是说话带有娘娘腔。如果能找到他,就可以直接认定仇人郭槐。”
……
信纸在宗良的手上抖动着,他再也坐不住了,霍地站起身来,情绪激昂地说:“我有责任,我负有责任。我应该控诉郭槐这帮人的罪恶,我应该以当事人的身份举报郭槐这帮人的罪恶。只是不知道这刑事案件过了追诉期,大陆的有关部门是不是能立案查处。”
“谢谢先生深明大义,”端感激地说,“法律上的问题,我现在请我公司的法律顾问陈大律师过来。我们向他请教。”
陈大律师应召而来,还没有坐定就问:“思琪女士,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
思琪把宗良介绍给陈律师,也把母亲的遗书给陈律师看。
等陈律师看完信,宗良对陈律师说:“我是这个罪恶的参与者、见证人又是举报人,当事人。陈大律师你能代理这个案件么?”
陈律师看过信后说:“这宗案件包括强奸、轮奸,还有抢劫等犯罪事实。考虑到刑事案件的追诉期问题……最好有现行……”
在陈律师犹豫间,宗良迫不及待地补充说:“这个郭槐,现在改名为郭槐甫,曾利用台湾黑帮分子绑架了我的儿子,还利用他的拍卖公司抢走了我收藏的一张画。这张画也是瑶女士画像,是西画会的财产之一。这两个案件能不能并案起诉?”
思琪补充说:“郭槐还通过他的儿子坤指挥潜伏在大陆的黑帮分子绑架了?福公司的人员怡、辉和蕙。当事人蕙已经起诉。那些人已经被刑拘。陈大律师,这个案件是不是也可以并案调查。法院是不是能受理?”
智对陈律师说:“陈律师,我是滞留在台湾的国民党老兵,现在回到大陆,定居大陆。前不久台湾黑帮分子强迫我签下文件。这是因为黑帮头子杀害从香港赴台的原西画会负责人琪时,琪托孤于我。黑帮头子要我交保证金。尽管我不知道这‘保证金’是保证什么,但为了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