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并不愉快。她的情人和我曾经同是省群众艺术馆的作曲,性格怪异,家境困窘,根本无法满足如花似玉的白鹭的需求。而且他既不学无术又脑筋陈旧,也不能帮助白鹭实现参加中央电视台的青年歌手大奖赛和成为走红全国的歌星的理想。他还不让白鹭出门闯天下。……”
韦奇认真地听着,不时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钱杰边说边察言观色,故弄玄虚地:“她这次是偷偷跑出来的……别以为她一本正经,虚荣得很呢!……只是……”
“只是什么?”韦奇沉住气问。
“只是……”钱杰听出韦奇的心声,“只是……只是她心比天高。她看上的人不仅要有钱,还要是一表人才……她要傍的大款是能把她捧成大歌星的……像表哥,你……”
韦奇摆摆手,让钱杰走了以后,他陷入了深思……
白鹭对韦奇情况是从黄莺那儿了解到的。
白鹭的到来,对黄莺来说真是件好事。自从来到深圳,负责经营夜总会,她每天起早摸黑,见的都是自己不愿意见的人,听的全是阿谀奉承的套话,做的都是违背自己良心的事。连整天在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中鬼混的丈夫,也成为她最不愿意见到,最不愿意碰的人。白鹭的到来两姐妹又有了倾吐衷肠的机会。因此差三隔四,黄莺总要找时间到白鹭的房间推心置腹地谈个通宵达旦。柳城两星,仿佛又回到柳城歌舞团那间充满情爱的宿舍。她们又可以袒裸身心地重温旧梦。
听钱杰说韦奇找他了解白鹭的情况,黄莺就有了不祥之感。一来,韦奇要是看上白鹭,自己单恋韦奇,那不是连个机会也没有了。二来,韦奇虽说在深圳也算是个款爷,但是他的一切都操纵在他岳父的手里,一旦翁婿翻脸,那么韦奇就什么也不是了。如果他真的追上了白鹭,可能“翁婿翻脸”的大祸就要临头了!如果他的岳父收回财权,韦奇就成了穷光蛋,而花都歌舞厅也就不复存在了。
有了这些“不祥之感”,于是黄莺就想摸摸白鹭的底,看看白鹭对韦奇的印象究竟是怎样的。会不会白鹭圆了梦,自己破了梦。
黄莺扣响了白鹭的房门,听是黄莺,已经脱衣上床的白鹭就不再设防。裸着体给黄莺开了门。见到白鹭美艳的胴体,近乎性饥渴的黄莺再也不能控制住自己,猛地扑向白鹭。猝不及防的白鹭,被压住了,咯,咯,咯地笑着,喃喃地喊着:“莺莺,莺莺……你压痛我啦……莺莺……莺莺……”被唤起性兴奋的,一个多月没有性生活的白鹭,迫不及待地扒下了黄莺的衣服。两姐妹相拥相吻,身体猛烈地摩擦着。……两姐妹飘飘欲仙,把所有的烦恼和悲伤都抛到九霄云外。黄莺拢过白鹭的长发,披在自己的身上,又重温了相违几年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她懒洋洋地:“感觉真好,什么臭男人!滚他去吧!”咕噜着又要使劲……
白鹭紧抱着黄莺,亲一口说一句:“钱杰就在身边……还这么狂……要是不在……你就一定像歌女薇薇那样……有钱有色都粘上……”
“别假正经……”黄莺返以颜色,“刚才还一个劲地‘我还要……我还要……’现在却装成不吃腥的猫!要是想高俊啦,姐就帮你的忙,叫他啊,也到你身边来!”
白鹭被憋得透不过气,她知道黄莺是最怕痒的,就抽出手来在她身上胳肢起来。黄莺咯咯咯地笑着从白鹭身上滚下来,在席梦司上打滚。
“来,钱哥的……”白鹭招惹说。
听到“钱哥的……”黄莺仿佛掉了魂,恨恨地说 :“别提这衣冠禽兽!”接着就嘤嘤地哭得好伤心……
白鹭看到黄莺莫名其妙的剧烈反应,怔怔地看着黄莺说:“莺莺,你怎么啦!”
黄莺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把钱杰要她实施美人计和她爱上韦奇假戏真演遭冷落的事,以及她担心钱杰和许多歌女鬼混可能染上赃病,而一年多来不曾做爱甚至接吻,还有钱杰和歌女薇薇公开在她的床上……一桩桩鲜为人知的伤心事说给白鹭听。
这些事让白鹭瞠目结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莺莺,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真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那你有什么打算?”
黄莺含着泪,凝望着窗外那一勾月牙,像似憧憬着什么:“我……我就是对韦奇不死心,我要继续追韦奇。”
“韦奇,那个香港老板?莺莺你眼光不错……那个人,人见人爱……不过他不是有家有室的?”白鹭提醒黄莺。
“韦奇,他……说来话长……”黄莺介绍起韦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