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在信中告诉她,自己回香港后,丈人与太太并没有过分责备他。因为绮云没有生育,而且花都夜总会的事也得有人去经管。说岳父认为白鹭是最合适的总经理人选。希望她能跟绮云来一趟香港,跟他正式结婚以后,再回深圳继续掌管花都。
看了信,白鹭表面上依然如故的平静,可心里却是打翻了五味瓶。第一,韦奇已经把花都的资金交还给总公司。第二,韦奇并没有给黄莺定位。第三,既然韦奇是自由身,为什么不自己来?第四,香港的法律难道就允许三妻四妾。第五,她是挥之即去,召之即来的应召女郎么?
白鹭对绮云淡淡地说:“你告诉韦奇,过去就让它过去,没有必要再为已经过去的事花这么多的心思。花都本来就没有我的份,他怎么处理就由他去了。我今天还有事,你请回吧。”
白鹭的冷静,也大出绮云之所料,这一声逐客令却让她有点坐不住了。
绮云尽量地忍耐着,脸青一阵红一阵的。她毕竟是江湖老手,反而笑着说:“妹妹,韦奇不是在信里让你跟我一起到律师事务所办个手续,你的意思可以向律师表明。”
白鹭觉得有道理:“好吧,我先跟你到律师所去!”
白鹭坐上绮云的豪华轿车,这时她才发现在她的左右已经坐着彪形大汉。她想下车,已经来不及了,两个大汉紧紧地按着她,使她动弹不得。她急了,大声责问:“你这是要做什么?要绑架么?”
绮云坐在她的身后,悻悻地说:“安静点小姐,你真以为我把你当二奶奶了?你这样的妓女,能进得了我绮府大门么?不过韦奇想让你到香港会会面,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鹭气得浑身发颤,厉声呵斥:“你想劫持么?我既没有去香港的护照,也不会老老实实地跟你偷渡。你们敢跟我到海关里么?”
绮云素面朝天,缓缓的说:“护照,韦奇早就给你办好了,我早就拿到了。你这就放心了,你不是偷渡客。至于是不是劫持,我想你是知道的,盗窃总公司的资金占为已有,你是当事人之一。你不去香港跟韦奇说清楚你愿意放弃,那么你就是一个罪犯。我完全可以通过法律途径,那时候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你就没有黄莺聪明,她到了香港,见了韦奇拿到她应得的那个部分。你呢,傻呀!放弃了不说,还要惹个诈骗犯的罪名。去不去你自己掂量吧。”
绮云的话软中带硬,既讲人情,也究法律,让人无法拒绝。加上白鹭也想跟韦奇当面来个了断,所以就默认了。不过她心里还留着个疑问:真的黄莺背着我去了香港?
绮云的车直达她的家门口,白鹭一下车,两个大汉就左一个右一个地挟持着进了大门。根本没让她明白过来,又来了四个女佣,一句话没说,就把她往里拖。
白鹭急了,大声喊叫:“你们这是做什么?”
她向四周一看,绮云不见了踪影,韦奇也不见影子。这一定是阴谋,她感到自己是被劫持了。于是她大声喝道:“放开手!叫韦奇出来!”
四个女佣根本不理她的喊叫,硬是把她往里拖。身体还没完全恢复的白鹭怎么顶得住这些女佣呢?
白鹭被拖到一个房间里,她一看呆了!房间里几个女人都全裸着身子。房间中央一张大床上,仰躺着一个没精打采的中年妇女。她正要说什么,那四个女佣,不由分说地就把她身上的衣服全扒光,再用力一推,扑通一声白鹭就四脚朝天仰卧在地毯上。
四个女佣转身出了门,顺手把栅栏锁上。白鹭从地毯上跳起来,扑向栅栏,摇动着。这时她也忘了自己还裸着身躯呢。
绮云出现在栅栏外,厉声说:“老实点,妓女!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白鹭怒气冲冲地:“你这是犯罪!快放我出去。”
绮云皮笑肉不笑地:“你要光着身子出去?外面可都是男人。哦,我忘了,你就是靠勾引男人过日子的,光着身子又有什么关系呢。就在这里过你的余生吧!”
“回来!”绮云怒气冲冲地叫回那四个女佣,“给她进行例行的消毒,免得把爱滋传给别人。再饿她三天,看她还狂不狂!”
四个女佣凶神恶煞地又打开栅栏走进来,不由分说地揪起白鹭的长发拖进这间大房子边的大洗手间。她们把白鹭架上一张特制的机械椅。这样一来白鹭整个人被扳住了,一动也不能动。
女佣的头儿按动机械椅的按钮,机械椅动起来。头儿又启动电脑程序,各个机械按顺序喷出性药、迷药和清洗剂。白鹭只觉得一阵性兴奋过后,就渐渐迷糊过去。一遍又一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