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咬着牙，“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但他对此也很无奈，原来在虚空中体悟到的感受，竟然也会出现在现实中吗？
他艰难地吞了吞口水。
可他和哈斯塔在虚空中的点点滴滴，就像放电影一样，偏偏在这时候一幕幕呈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哈斯塔笑得魅惑，伊莱一定很奇怪，他每日努力祷告，为何现在会升起不合时宜的邪念——当然是因为哈斯塔控制了这些念头。
神明与他的信徒之间，本就心意相通。
“为何不对？”
“吾主，我只是您的信徒。”伊莱的头脑还保持着清醒，“我和您一起…是亵渎了您。”
“世上最伟大的便是爱，你我之间有爱，怎会是亵渎。”哈斯塔抬手捏上他的下巴，将小信徒扭开的脸又拧了回来。
哈斯塔这话在伊莱看来和表白没有区别了，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更觉得难以面对。
“吾主，您以前和我说，人和人之间的感情，尤其是爱情，最要不得。”
所以这么多年，他一直都算清心寡欲，每日做完该做的事情后就进行祷告洗礼。也时刻牢记哈斯塔对他的告诫，没把心思放在所谓的小情小爱上。
他是那么地尊重他的神明，以至于到现在，就算是哈斯塔主动放下身段来哄他，他也觉得难以接受。
哈斯塔没说话，那深渊之触却把他的心情完美表达了。
两只深渊之触悠哉悠哉地长在了伊莱面前，比了个大大的、形状漂亮的爱心。
在伊莱望着它们走神的时刻，哈斯塔趁机把手抚上了他脆弱敏感的喉结，另一手在他胸前的布料上轻轻一勾——被解开了小半。
伊莱这么多年都记得他的“忠告”，哈斯塔做梦都要笑醒了——醒来发现是在和伊莱一起的虚空中，兴致大起喊醒伊莱俩人又是少不了一番操作。
“没错，我是说过。”哈斯塔俯身吻着伊莱的耳垂。
信徒对他的忠诚令他心花怒放。
但这一切，其实是哈斯塔陪他玩的文字游戏——人和人之间的感情要不得，关人和神之间的感情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