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完全离开。
等到特管局的人离开，雨夜凌晨的步行街口再没什么人，杨宁向大先生说：“行了，让它们出来吧。”
“我照单全收。”
大先生转头看了看身后，说：“你店对面的便利店里，有人在看着呢。”
杨宁毫不在意地说：“没关系，让他看，那是过来人，吓不死的。”
大先生：“万一吓死了？”
杨宁斜眼看着他说：“没听过中州火葬场的传说么？”
“每月活几个死人那都不叫事。”
大先生：“......”
他走上前拍了拍手，十几辆大巴车的车门同时打开。
之后，一个个死相各不相同、但一个比一个凄惨的鬼魂从车上有序飘下来。
这边大先生开始向各鬼魂们介绍杨宁，后边，便利店里。
值夜班的小南捂着嘴瞪大了眼睛，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片刻之后，看着那非常有秩序、一个接一个从车上下来的鬼魂，小南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自己拍着心口说道：“吓死了吓死了！”
“这都是从哪里找来的鬼妆演员？这大晚上的......”
“差点把我吓死。”
说着，小南还在工作群里发了一下牢骚。
结果店长这个点居然没睡，给小南回了一句：乖，关门，今晚不营业了，但你也别下班，你就睡店里就行了。
小南：？？？
店长：听话照做，别问为什么。
小南：不问不好受。
店长：鬼妆演员？你看不起谁呢？云都路才几天没死人啊？小店主就已经这么入不了你的法眼了？
小南：“......”
二话不说，小南急忙去关门，可这时——
叮咚！
欢迎光临！
便利店里的迎客系统自动播报，打着哈欠的杨宁和大先生已经站在了便利店门口。
杨宁：“想吃啥就吃点啥吧，我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