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慌乱的呼喊好似炸雷在耳边爆开,震得陈大柱一哆嗦,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刚要和岳灵珊拥抱庆祝的他,双手僵在半空,岳灵珊脸上的笑容也瞬间石化,比那石膏像还硬。
“遇袭?啥情况啊?”陈大柱眼疾手快,一把薅住那名弟子,跟拎小鸡似的,急吼吼地问道。“魔……魔教杀上来啦,漫山遍野都是,跟那蚂蚁出洞似的!”弟子喘得像个破风箱,断断续续地蹦出几个字。“啥玩意儿?!”陈大柱和岳灵珊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齐声尖叫,脸都白了几分。啥庆祝胜利啊,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两人撒腿就往华山狂奔,那速度,比被狗撵了还快。
刚到华山,好家伙,之前那宁静祥和的地儿现在乱得跟那被捅了的马蜂窝似的。弟子们跟没头苍蝇似的乱撞,空气中弥漫着的恐惧味儿,都快呛鼻子了。喊杀声、兵器碰撞声,就像那催命的鼓点,“咚咚咚”地敲得人心慌。
“我滴个亲娘咧!这简直就是世界末日提前到了啊!”陈大柱瞅着这乱哄哄的场面,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忍不住吐槽,“这魔教也太能折腾了,这阵仗,不去演电影真是白瞎了这素材。”
“大柱哥,咱咋办啊?”岳灵珊双手死死抱住陈大柱的胳膊,眼睛瞪得溜圆,满是担忧,那小眼神就像在说:“大柱哥,你可得救救华山派啊!”
陈大柱深吸一口气,心说:“慌啥,哥可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 他以前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啥稀奇古怪的事儿没见过,闲暇时还研究过不少现代的策略知识,虽说没实践过,但理论知识那是相当丰富。这会儿他眼珠子滴溜一转,迅速扫视周围的地形,又大致估摸了敌我双方的情况,脑海里跟放电影似的,各种现代战争策略走马灯似的闪过。
“华长老,我琢磨着咱得……”陈大柱好不容易瞅着华长老,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刚要开口说自己的计划,就被华长老跟训孙子似的给打断了。
“你个毛头小子懂个屁!这节骨眼就该按咱华山派的老法子来,听你在这瞎咧咧!”华长老梗着脖子,脸红脖子粗,那脑袋上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死死抱住华山派那些老掉牙的战术,任陈大柱怎么说,就跟那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根本听不进去一个字。
陈大柱心里偷笑:“这老顽固,都啥年代了,还抱着那些老古董不放。” 嘴上却还不死心地嘟囔:“长老,这都啥时代了,咱得与时俱进啊!‘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您老总听过吧?咱得……”
“住嘴!”华长老气得吹胡子瞪眼,那胡子都快飞起来了,“你这是瞎掰扯!华山派的规矩是你能改的?”
两人这一吵,周围的弟子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跟那被施了定身咒似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瞅着他俩,仿佛在看一场决定华山派生死存亡的大戏,那空气紧张得,都能拿刀给劈开了,就剩下华长老的怒吼和陈大柱还算平静的声音在那回荡。
就在大家都以为陈大柱要跟华长老死磕到底的时候,嘿,他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不吵了,嘴角往上一扬,露出一丝神秘兮兮的坏笑,那表情就像偷了腥的猫。
陈大柱肩膀一耸,双手一摊,脸上写满了“您随意,爱咋咋地”,转身就朝弟子们大步走去,边走边喊:“兄弟们,别管那些臭氧层子了,抄家伙,跟我上!咱自己干!” 那大手一挥,跟那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似的,看都不看被气得差点背过气去的华长老一眼。
这一下,众人都惊呆了,下巴差点掉地上。岳灵珊眼睛瞪得更大了,心里直犯嘀咕:“大柱哥这是吃了啥熊心豹子胆啊?” 华长老更是气得七窍生烟,手指着陈大柱,半天说不出话来,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嘴里不停地念叨:“反了,反了,这还得了!”
陈大柱可不管那些,按照自己心里的计划,开始有条不紊地安排起来。
“小李,你带几个机灵点的兄弟去东峰,给我整些绊马索,多撒点辣椒面,到时候让那些魔教崽子们尝尝啥叫‘辣得怀疑人生’!”
“小王,你领一伙人去西峰,把那些滚木礌石准备好,等他们一来,就给我狠狠地砸,让他们知道啥叫‘脑袋开花’!”
“小张……”
陈大柱这一通指挥,那叫一个有板有眼,跟那专业的军事指挥官似的,把现代军事知识运用得那叫一个炉火纯青,华山派的地形优势也被他发挥到了极致。
岳灵珊站在一旁,眼睛里直冒小星星,瞅着陈大柱忙里忙外的身影,那崇拜之情溢于言表,嘴里不停地念叨:“大柱哥,你咋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