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华山派,刚刚才从与魔教的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中缓过劲儿来,正美滋滋地沉浸在胜利的狂欢与一对新人新婚燕尔的甜蜜之中。华山之巅那可是张灯结彩,红绸飘舞,宾客们从四面八方赶来,热闹得就像一锅煮沸的粥。
岳灵珊凤冠霞帔加身,美得那叫一个不可方物,恰似下凡的仙女;陈大柱也是一身喜气洋洋的大红喜服,身姿挺拔,帅气逼人,两人往那儿一站,活脱脱就是一对从画里走出来的神仙眷侣,把旁人眼馋得哟,恨不得自己也能立马找个如意郎君或美貌娇娘。
婚后的日子,就像蜜里调油,陈大柱和岳灵珊整天黏糊在一起,不是在华山的林间小径上漫步谈情,就是在屋中相对而坐,含情脉脉地互诉衷肠,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幸福美满。而华山派呢,也借着这次胜利的东风,广纳贤才,名声大噪,在江湖上那是越来越有威望,成了武林中一颗闪闪发光的璀璨明珠,谁见了都得竖起大拇指夸赞几句。
可谁能想到,就在这一片祥和欢乐的氛围中,一个神秘兮兮的信使,就像个幽灵似的,悄然无声地出现在了华山脚下。这信使全身裹在一件黑色的大氅里,脸上还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双贼溜溜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真面目。他手上拿着一封信,那信封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五个大字:“陈大柱亲启”。
陈大柱接到信的时候,心里就“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抽出信纸,只看了一眼,脸色“唰”地一下就变得惨白惨白的,就像突然见了鬼似的,整个人都呆住了,手中的信纸被他紧紧地攥着,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那信纸上写着的是能决定生死的符咒。
旁边的岳灵珊眼尖,一眼就看出陈大柱的不对劲,她连忙凑上前去,满脸担忧地问道:“大柱,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别吓我啊!”
陈大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缓缓地展开信纸,声音微微颤抖地念道:“陈大柱,我在魔教等你。——东方不败。”
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就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众人中间炸开了。原本还洋溢在脸上的笑容,就像被一阵寒风吹过,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恐慌的死寂。弟子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整个场面就像一锅乱粥,人心惶惶。
华长老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重重地哼了一声,沉声道:“这肯定是魔教的诡计,目的就是想把我们引出去,然后趁机攻打华山,我们可千万不能上这个当!”
陈大柱却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说:“长老,我们之前确实打败了东方不败,可这封信来的蹊跷,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地送这么一封信来。虽说他不太可能这么快就恢复元气卷土重来,但信里的话,我们不得不防啊。”
华长老一听,脸上露出一丝不满,他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哼,依我看,还是按照我们华山派的传统防御方式来应对就行。毕竟上次我们就是这么赢的,这方法管用,没必要瞎折腾,去搞那些新花样。”
陈大柱却坚决地反对,他眼神坚定地看着华长老,严肃地说道:“长老,您想想,魔教上次吃了败仗,肯定会回去研究我们的战术。现在他们对我们的传统防御方式了如指掌,如果我们还一成不变地用老办法,那不是正好中了他们的圈套吗?我们必须得创新,用一些他们想不到的法子,才能有胜算。”
两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起来,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就像一根绷紧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其他弟子站在一旁,看着两位长辈争吵,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眼巴巴地干着急,这也凸显出了华山派内部此刻的矛盾重重。
岳灵珊见势不妙,赶紧上前一步,充当起了和事佬。她轻声细语地劝道:“大柱说得有道理,我们不能总是守着过去的经验,不思进取。如今形势危急,我们不妨先听听大柱的想法,再一起商量商量,看看怎么应对才是最好的。”
华长老听了岳灵珊的话,脸色虽然还是不太好看,但也不好驳了她的面子。毕竟岳灵珊不仅是华山派的重要人物,还是陈大柱的新婚妻子,他要是再坚持己见,恐怕会引起更多的麻烦。于是,他只好暂时退让一步,不耐烦地说道:“好吧好吧,你说说看,你有什么好主意。”
陈大柱见华长老松了口,微微松了一口气。他点了点头,目光中透露出一股坚毅和自信,缓缓开口说道:“各位,我以前是个送快递的,这送快递啊,讲究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