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陈大柱紧紧攥着岳灵珊的手,那手心的汗跟不要钱似的,直往下淌,两人战战兢兢地朝着洞穴深处探去,那模样就像是两只偷了腥的猫,生怕被人发现。后面跟着的老者,也是一脸紧张,大气都不敢出,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往前蹭,仿佛这洞穴里到处都是吃人的怪物。
刚到那洞穴入口,众人就傻眼了。这通道窄得哟,简直就是给耗子量身打造的,胖一点的人都得卡在那儿,半天动弹不得。没办法,大家只能侧着身子,跟个麻花似的,一点一点往里挤。好不容易挤过去,嚯!眼前猛地一亮,一个巨大的地下密室出现在众人眼前。这密室黑不隆冬的,弥漫着一股陈旧的味道,好像几百年都没人来过,阴森森的,让人脊背发凉。
陈大柱和岳灵珊哪敢大意,脚步放得比蜗牛还慢,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可谁能料到,这平静还没维持几秒钟呢,就出事了!
“嗖嗖嗖——”一阵尖锐得能把人耳膜给刺破的声音骤然响起,众人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妈呀,数不清的利箭跟下冰雹似的,从四面八方朝着他们射了过来。这一下,密室里可就炸开了锅,喊叫声、兵器碰撞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乱成了一锅粥,比那菜市场还热闹。
“卧了个槽!这啥情况啊?”虚竹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巴张得老大,脸上写满了惊恐和茫然,跟个没头的苍蝇似的。他也顾不上什么出家人的淡定了,双手紧紧握住禅杖,跟个疯子似的在身前拼命挥舞。那禅杖被他舞得虎虎生风,跟个螺旋桨似的,“叮叮当当”地把射向自己的箭矢全都给挡了回去,每一下碰撞都震得他虎口发麻,胳膊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阿弥陀佛,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段誉呢,这时候可就显示出他那凌波微步的厉害了。只见他身形一闪,就跟个鬼影似的,在箭雨中飘来飘去,那些箭就好像故意躲着他似的,一支都挨不着他。他一边闪还一边嘴里嘟囔着:“哎呀,这箭怎么跟我这么客气呢,都不往我身上招呼。难不成是本公子长得太帅,它们不忍心伤害我?”那模样,要多欠揍有多欠揍,不过眼神里还是透着一丝紧张,毕竟这箭雨可不是闹着玩的。
郭襄虽说也是个机灵鬼,可毕竟还是个小姑娘,经验不足啊。这不,一不小心就被几支箭给擦伤了手臂,疼得她“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小脸煞白煞白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可还是强忍着没哭出来,只是狠狠地咬了咬嘴唇,脸上露出一丝倔强的神情,心里想着:“我可不能哭,不能让大家小瞧了我。”
裘千仞这家伙,平日里挺狂的,这时候也有点傻眼了。他的铁掌功虽然厉害,可这箭也太多了吧!他双掌呼呼地拍个不停,把靠近的箭都给击飞了,可还是防不胜防,身上还是被好几支箭给射中了,鲜血瞬间就渗了出来,把他的衣服都给染红了,看起来就像个血人似的。他一边抵挡着箭雨,一边破口大骂:“这是哪个缺德玩意儿设的机关,等我找到他,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再看洪七公,那可真是老当益壮,一点都不含糊。他身形如电,在箭雨中左躲右闪,就跟在自家院子里散步似的,轻松自如。不仅如此,他还抽空用内力震落几支射向别人的箭,嘴里还调侃着:“想当年老叫花子我在千军万马中抢吃的,那场面比这凶险多了,这点小箭雨,就当是给老叫花子挠痒痒了。不过,这射箭的人也太没水平了,连老叫花子的衣角都碰不到。”众人听了,都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想这老头可真是个厉害角色,不服不行啊!
陈大柱这时候也不含糊,拉着岳灵珊就往一块大石头后面躲。他的眼睛瞪得跟老鹰似的,紧紧地盯着那些飞过来的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这紧急关头,他的脑子突然变得特别清醒,那些箭在他眼里就跟慢动作回放似的,每一支箭的飞行轨迹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陈大柱一边带着岳灵珊巧妙地躲避着箭雨,一边还抽空给其他人喊着:“左边!右边!低头!”那声音又大又急,就跟个战场上的指挥官似的。
“段公子,小心你左边!”陈大柱眼尖得跟什么似的,看到一支箭朝着段誉的左边射过去,扯着嗓子就喊。
段誉正忙着耍帅呢,听到陈大柱的喊声,赶紧往右边一闪,那支箭擦着他的衣服飞了过去,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他转过头,朝着陈大柱感激地笑了笑,那笑容里还带着一点不好意思,好像在说:“哎呀,差点就挂了,多亏你啊!”
“洪老前辈,头顶!”陈大柱又像个报警器似的,及时提醒了洪七公。
洪七公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