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有了敏捷的观察力和应有的思考反应能力。我说,什么叫做不合适?你说,不合适就是无论我再怎么努力也不会和我走到一起。但你还说过“一个人可以得到他想做的一切,需要的只是坚韧不拔的毅力和持久不懈的努力。”
我懂得你的话,但我更懂得我自己,我不是个固执的人,我也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纠缠不清的人。我清晰得看到前面是悬崖,是绝壁。我想说,当走到无路可走的时候,我会选择跳下去,因为我明白,人生的道路只能坚决地往前走,人生的道路没有从头再来的机会。纵有万般不足,在我身上也还有一丝的闪光点。我会因为爱着你而对你说“我会听你的话”,我也会因为要你快乐而让你看到“我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我会记住你的话,无论任何的时候,你的话都似乎有着一种让我无法抗拒的魔力,过去,现在,还是……只因为你是那个可以让我动心的人。
我累,但快乐着。我还是我,但也许只有一个的真相是,我不再是我。只是不习惯回到了消逝的空间,回到那优柔寡断的世界,回到那孤形只影的我。
梦是美的。听着“温柔”,我咬破自己的嘴唇,滴着血告诉自己说,你,哭不出来。心痛的滋味,如同刀绞一般,我无法平静。?”
谷荆棘又睡着了,他梦见自己在坐车,旁边正坐着妍。由于休息不好,他靠在妍的肩膀上,眯着眼睛。他又梦见自己已经长大了,成为了一名小学老师,就在自己村里的小学。妍也重新回到了校园,她恢复了学籍,并顺利毕业。
这一天在下着蒙蒙细雨,谷荆棘穿着一身白色短袖运动服,他正在学校办公室里批改着作业。
陈旧的办公桌上放着两叠作业本,一叠是词语本,一叠是作文本,谷荆棘正在专心致志地批改着作文,右手拿着红笔在写着什么,左手手腕处带着一块皮带款的电子手表。在他的面前是一个陶瓷杯子,一根红绳把杯盖绑着,和杯子的手柄连在一起。杯子的一面印着两只拥抱着的小白兔,一只粉色衣服,带着一顶米黄色的帽子,脸是白色的;另外的一只却是粉色的脸蛋,下半身是白色的。两只兔子的旁边是一根黄色的胡萝卜,上面写着一个红色的“爱”字。胡萝卜的左边是一个印章“吉”字,上面则是写着两个大大的“心语”,其中的“语”字还被一个红色的太阳覆盖着。再往右边是两行字,写的是:“有缘为朋友,情缘为知己。”在他的左边是一面墙壁,墙壁上贴着大大的课程表和行事历,他的身后是一面窗帘,印着什么倒是看不清楚,想来身后应该就是一扇窗户。
雨还在下着,天越来越黑,谷荆棘办公室的灯光已经亮了起来,他还在专注着批改着手上的作文,而妍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很温和地说了一句:“我来啦。”
她说自己是回来学校实习的,知道谷荆棘在这里,所以特意过来看看……
望着眼前的妍,谷荆棘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么多年过去了,妍的笑容还是那么迷人,她笑得那么灿烂,是那么的好看,那么漂亮……
两个人再也没有任何的言语,谷荆棘就这样走了过去,一把就把妍抱在了怀里,紧紧地抱着。
突然一个急刹车,谷荆棘猛地一个惊醒,他的右手用力往前一抓,就搂住了妍的肩膀,用力地把她抱住,生怕她摔倒了。然后他就看见有个大叔在狠狠地盯着自己,谷荆棘睁开眼睛,却发现原来自己真的是在坐公交车,他一脸茫然。再看看自己的右手边,妍并不在身边,而原来自己也真的是做了一个梦,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这是在返校的公交车上。再看旁边的大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大叔的一件短袖白色衬衫竟然让谷荆棘把袖子给扯破了。
“喂,神经病啊你!”大叔还是做出了最快捷的反应,张口就骂了出来,然后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并整理了一下。
谷荆棘没有说话,他至今都还没有搞清楚,刚才的梦到底是怎么回事。
“妍……”谷荆棘轻声细语地吐出了这个名字。
他用力地挤了挤自己的眼睛,轻轻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大叔,然后确认了自己的眼前真的只是一个大叔,妍也真的并没有在自己的身边,她真的再也没有出现了。
看到谷荆棘那诡异的眼神,再看看他那捉摸不透的表情,大叔也不知道低语说了点什么,然后朝着司机师傅喊了一声:“师傅,下车。”而后就看见大叔气冲冲地下了车并走开了。或许在大叔的心里面,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远离刚才的那个“神经病”吧,保不齐他还会不会再发神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