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热闹,小勇说:“杨过,你打开门去看看呀!”
是的,我姓杨,名过,我是这么跟宿舍人介绍自己的,于是宿舍人就有的叫我“杨过”,也有的会称呼我的本名“谷荆棘”。当然,那是在比较正式的时候。
小勇个子不高,还很瘦,哪怕就是叫他“猴子”,其实也是挺恰当的,因为他真的真的就很瘦,很瘦很瘦,手还挺长的。平时比较享受要当我“老大”的那种感觉,只是我从来都对此表示不搭理罢了。我曾经有跟他握过手,他很使劲地用力握着,想要给我一些疼痛感,只可惜我是真的练过,稍微用力后他便表示很痛而让我放手了。可私下里,他还是很享受我是他“小弟”的那种成就感,想来是因为他年龄比我大吧,我心里不承认便是了。
宿舍推开门进来,第一个会看到的就是小勇,他在宿舍门的左手边。上铺的是小乐,比较沉默寡言的一个人,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不知道睡了,还是保持沉默。
小勇的对面床,是小邱和无名氏,之所以用无名氏替代,是因为真的不记得他到底是叫什么名字,平日里都是直接不说话,是的,不说话,他比小乐还要沉默不语。小邱平时比较经常和他走在一起,两个人相处倒也默契。
再往里走,左边是小峰和朱毅军。小峰是外地人,平日里要用本地话是无法交流的,只能用通用的国语。朱毅军作为我在这个学校最要好的朋友之一,除了是我球场上的队友之外,还是我的竞争对手,我们互相学习,互相帮助,共同进步。
我知道他肯定不会吭声,也果然他没有吭声。也许他还在默默地背诵着英语单词呢,“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这就是他给出的答案。
小峰同学倒是说话比较直来直去,也不知道他说了一句什么,反正我是没听懂。他是用自己家乡话说的,他说家乡话的时候,有九成我都是要靠猜才能勉强明白是什么意思的,第一次则是七窍通了六窍,也就是一窍不通了。
他们的对面床是艺哥和小武。艺哥以“朱毅军老大”自居,朱毅军人比较谦逊,也就对他毕恭毕敬,称呼他为“大佬”。而上铺的小武则又是一个比较透明的存在,倒不是说他没存在感或者说没有本事,而是他为人低调,凡事都会留一线,所以也就很少会关涉对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只是比较诧异的是,艺哥这次竟然很是淡定地说了句“等下就会知死”,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值日老师和保安候了很久的了”,就安静下来了,要平时的话,他要说的肯定是会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难道他是担心自己说话声音太响亮,会把值日老师和保安吸引过来吗?
我的对面床是小洲和小铭。小洲向来沉稳,说了句“行风小组会收拾他们的了”,就转了个身,不再言语了。然后,就听见小铭也说了一句“小洲说得对”,也不再言语。
床下的老包是个比较幽默风趣的人,也是个不嫌事大的主,平时吧大家也都会称呼他为“包爷”。只听见他朝着我喊了句“杨过出去,用玄铁剑砍死他们,再用黯然销魂掌打他们两掌,把他们揍死,看还敢不敢半夜放鞭炮”。
对于小勇的“吩咐”和老包的“喊话”,我没有回答他们。也算得上是无巧不成书般吧,我刚好尿急了,双手抓住床边的小梯子,慢慢地、轻轻地爬下了床。
小勇见到我下来了,又冲我喊了句“杨过,出去砍死他们”。
最终我并没有打开门去看热闹,也没有去过问这一次又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我是下床来上厕所的。对于小勇和老包的无理取闹,我没有吭声,也算是习以为常的一种玩笑方式了,我也不想去理会确切的结果会是如何,就像是小周他们说的那样,学校自然会处理他们。我就是一个匆匆过客,为高考而来,为了实现对晓欢也即是“依儿”的承诺而来,其他的事对我而言,皆是浮云,亦是过眼云烟,江湖无此人。
11月29日
离高考又近了一天了,我又多了一分危机。我已对现在的学习状态麻木了,每一天都只记得要去学,但又总会有那么多没能学到。以前的时候我的日记里是记关于学习的事,总觉得很是无聊,但是现在的日记已不是记关于学习的事却又觉得现任自己心已太杂了,本是只想学习的事情,现在却把自己搞得不像一个高三学生,我要尽量地把自己的心收回来。
我这几天没有给“小如”打电话,现在,小勇也还没睡,他是在跟“小如”通电话,“小如”那边以为那一个是我。我本想让小勇打电话告诉小如,我这几天因为忙所以没有打电话给她,现在可好,小勇在那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