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两年前认识的那个网络女孩,袁合欢,想起了平安夜那晚的倒数仪式,但是又似乎已经把她给忘却了。我想,她也许早就不记得还有我谷荆棘这个人的存在了吧。对于我而言,tt好友已然成为了过去了,特别是转学到这间学校之后。
几乎是在家里面睡了一天,然后到了晚上便已身在学校了。今天打电话的人仍是很多,但还好,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地等到了一部空电话,便迅速地拨打依儿的电话。那都是在晚修之后的事,但是时间很不巧,当时依儿正在冲凉,只好让她的宿舍的舍友帮忙传达我圣诞节的祝福。我没有告诉她们我的名字,因为我不知该怎么说,而且也并不好记下。跟她们说我是杨过?然后又觉得不行,怕依儿不了解。最后只好告诉她说,我是一个叫她“依儿”的人,也不知道依儿能不能知道是我呢,但愿她能知道吧。而后,我又给“小如”打了个电话,有好长时间没有找过她了。她跟朋友一起在外面,感觉上很有些节日的气氛,相比之下,我这边就冷清了。我们并未聊太多,毕竟她是跟朋友一块在外边,我也便不好说些责怪她无法连续与我通话的话……
圣诞节便是这样地过去了,冷冷清清,没有礼物,没有气氛,什么也没有。也便正巧应了我的话,终究是西方人的节日。这句话仅是我自己的感叹,并不代表其他一些人或是地区。
圣诞快乐?
12月26日
今天终于与依儿通了电话。依儿她们晚上也要上课到十点钟以后,大学其实要比我们高中要更加地忙。依儿也感冒了,我是从电话中得知的。这一次打电话给依儿,我与依儿的一个舍友发生了一点笑话。电话是“她”接的,我是要找依儿,但是她听错了,以为我是找“她”另一个舍友,而“她”另一个舍友正好是在冲凉,我还以为又那么巧,依儿又是在冲凉。后来跟依儿通话了才知道,依儿还未冲凉,她们真的是很忙,大学始终不同于高中。“她”问及我的名字,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然后我便听到“她”跟那一个人说,说我不愿说出自己的名字。“她”以为我是阳春人,跟我说一些“阳春话”,然后我又听到“她”跟另一个“她”以为我要找的舍友在说“阳春话”,我只在电话中听到,也不完全确定是这么回事,不确定“她”是不是跟“她”说。我几乎是完全地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慢慢地,“她”终于明白我找的是依儿,一个劲地跟我道“不好意思”,她说是Sorry。“她”给我的感觉“她很友善”,若是与她聊电话也真能说上几句,她给我的感觉“她很友好”。
依儿告诉我,她们学校那边其实是一个小岛,校门边便是“珠江河”,只是她若走到校门大约是半个小时。不晓得我与依儿的距离现在相隔如何,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赶上去。我一直很相信我是有能力的人,只是我未真正地用功,把自己的潜能爆发出来,我应该尽早地做到。
12月27日
再一次地想到关于写日记这个事情。
我现在仅是坚持了下来每天地写日记,但是质量方面就谈不上是好了,总觉得是很俗话的内容,我总会很自觉地想着一天里所经历的一些事,然后把它们记下来,我便觉日记便是如此。本就该把一些事记下来才算得是日记,我并不满意自己这样地记述日记,我必须要尝试地写一些稍有文采的日记,不能够再如现在般这类性质地写日记。
我有些后悔好几年前没能及时地去配眼镜,现在眼睛已损到相当的地位,若是与现在的一些刚开始戴眼镜的人相比,我是属较严重的,但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后悔这样的事毫无意义,只能够面对这一个现实,该戴眼镜就戴眼镜吧,眼睛的这一程度的“损坏”已成现下无法改变的现实了,唯有面对。
12月28日
今天,天上下起了蒙蒙细雨,这是我印象中的今年的第一场冬雨,很有些阴冷的感觉。
我今天的时候对这场雨有两种感觉:一面,我很讨厌这一场雨。在冬天的季节里猛地下这么一场小雨,使这冰冷的天变得更加冰冷。而漫步走在雨中之后,雨点不自觉地打在身上,感受这雨的气息,便有些喜欢这雨。我并不是因为喜欢雨,只是我不讨厌雨,虽说有时候对雨有一种独特的感情。下雨的时候是沉思的时候,下雨时望着远处的天空,亦或漫步雨中,心中也便不自觉地融于雨中了。
有的时候,心中满是感触,而有时脑里一片空白,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沉思时可以想得很多,很细;欢乐时可以无忧无虑,什么都不必想,但有些失态,我并不喜欢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