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8日 星期日 天气阴(冷)
今日天空依旧阴沉沉的,太阳似乎又藏匿到云层之后不肯露面了。与昨日相比,今日白天倒没有那么寒冷,风儿也近乎停歇。然而,在种种因素的作用下,我今日还是选择洗了一个冷水澡。平心而论,这冷水远不及冷空气对身体带来的寒意那样刺骨,但却比之更令人难以忍受,会让人感受到疼痛与恐惧交织的滋味儿。好在这种不适感来得快去得也快,没多久就熬过去了,只可惜不能舒舒服服地冲个热水澡解乏。“其实,写书面作文终究比不上平时写日记那般自在随意。毕竟日记可以任由自己天马行空般地挥洒笔墨,无需像作文那样受到诸多限制。而且作文的范畴和内容相对狭窄单一,远不如日记宽泛自由。此外,日记并不讲究非得有一个明确集中的主题,可以随时切换话题;而作文则必须紧紧围绕着既定的主题展开叙述描写才行。如此看来,写日记确实更为轻松惬意啊!”
真是奇哉怪哉!我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在这里探讨起作文和日记来呢?不过这也怪不得我啊!毕竟我已经很久没有写出过一篇让自己满意的好文章了。每次考试的时候,看着那些高分作文,心里总是痒痒的,可就是没办法把自己的想法完美地表达出来。
仔细想想,可能还是因为我脑子里积累的素材太少了吧。有时候觉得自己知道的东西挺多的,但是真正要用的时候却发现它们要么太宽泛、太杂乱无章,要么就是太过理想化、不切实际。唉,真不知道我现在的写作水平到底处于哪个层次,是不是已经停滞不前了呢?
其实我一直都清楚自己的问题所在,就像老师常说的那样:“这个孩子很有潜力。”可惜那句话并不是对我说的。或许我真的应该再努力一些,不能总是得过且过,不然永远也无法突破自己的瓶颈。
我的潜力?唉……
1月9日 星期一 天气晴
今天天气又变得好了,已不整天地觉得冷了,风也停了,也稍有了些暖意。
我记得上一次给依儿打电话的时候,她有告诉我她们好像是从今天开始进行期末考,只是要花费10天左右的时间,她们并不是像我们这般连续地考的。好想给她打个电话,问她关于考试的事。我是不敢问关于她什么时候回来的事,我感觉她不喜欢我问,当然她会告诉我,但是我就是感觉不好,我总是把问题想得很复杂。
这一两天来,我已开始让自己保持该有的沉默,我其实对我的沉默态度有些难以理解,即是我为什么要保持住沉默?为了什么?也许,是因为我讨厌这个环境,我看透了这个环境,能不说话就不说话,我不想跟别人一个样,那么多话说,还那么“嗲”。虽说嘴是用来说话的,但是对于一些\"废\"性质的话,我还是要求自己不说的好,即少说多余的话,当然也不是不说话。还有的便是我不完全地确信我是在学习“藤原拓海”或是模仿着杨过,又或者都不是,兴许是因为我的性质。但现在,我对于自己是内向还是外向早就难以区分了。
我没有给依儿打电话,兴许下次吧。我想我是未下决定,况且,我电话卡借朋友用得差不多了,余额不太足。
1月10日 星期二 天气(忘了)
(早上)我想,对于一些即时的想法,我还是应该将它记下来的好,不管有没有实际的意义。
今天早上算是克服了自己的赖床性,早早地就爬起来了(我有时间供自己吃一回早餐)尽管我有些不情愿。
对于一些事情的想法,我不知道是该说是没有主张,还是对它有了新的认识。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想到了关于自己这一两天不太说话这回事。记得昨天写日记时,我把它纳入了是学习“藤原拓海”或是模仿“杨过”这一回事中,我想,这本该是两回事,是互不相关的。我不能够把自己不太说话就说成是学习他人、模仿他人,“藤原拓海”是常常发呆,“杨过”是冷冷清清,而我,也不应该把自己的某些所为当作是别人身上的特点,这应该是我自己的特点,与别人无关,我不应该总是这样,不信任自己。有的事情本来就难以说清楚,对于一件事情,往往原因是不止一个的,要从多方面去追究,当然,好些事情不必去追究,无意义可言。此“无意义”非彼“无意义”,我所说的话都可能存在其自身的缺陷。
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出太阳,但总算是感觉不到风,不见得冷了。
关于昨天我想给依儿打电话而又不曾打的事,我想,我不应该把缘由归依到电话卡余额不足上,这两者不该相关。如果像我昨天那般说,我便对不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