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这买卖的全部份子都让给他,他也未必会领你的情,最多不过是拖些时日罢了,他最终还是要杀你的。”
李坊正的这番话,杨攀心里面当然非常认同,不过表面上他还是露出不信之色来,为马洪辩护道:“伯父,你可能对马帅有些误会,我看他虽然架子大了些,气量小了点,但为人还算是不错的。此前,他肯定是觉得我威胁到他的正帅一职,才会那般,今日我已经向他表了忠心,还让出生意的大头份子,想必他应该也就没了那般打算。不过,你也说的对,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以后肯定会小心防范的。总之,多谢伯父相告和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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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坊正听了杨攀这番话,一时不由有些无言了,有种憋闷之感。
过了一会儿后,李坊正才挑明道:“贤侄,你小心防范是没错,但万一你要是防范不住呢,到时你就悔之晚矣了。若是换了老夫是你,老夫肯定要先发制人才行。最好的办法,是先将他从武侯铺里赶出去。陈继德将军不是非常器重与你吗?依老夫之见,你最好还是向陈将军反应一下,让他将马洪开革了事。”
杨攀听得他这话,顿时就有些明白过来了。心想,你妹滴,原来你跟马洪有仇,想要借刀杀人啊。
当下,杨攀便故作为难道:“如此,不好吧。我才刚刚上任没几天呢。何况,陈将军也未必应允。”
李坊正顿时就苦口婆心的劝说道:“贤侄,你要是再优柔寡断就悔之晚矣。陈将军那边你不去说,怎会知道他不应允。你不是和他的外甥月香阁少东家交好吗?他看在外甥的面子上,肯定也会帮你忙的,对他来说,这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显然李坊正也惯性思维的将月香阁少东家当成男的了,杨攀也不点破这点,微微点头道:“伯父,你说得对,那我改日就向陈继德将军说说看。”
李坊正语重心长的说道:“贤侄,你明日就去找陈将军说项,这可是关系你身家性命的事情,宜早不宜迟,若是迟了,你可能就身首异处了。”
“好吧,我明日就去找陈将军做主。”
见杨攀总算是答应下来,李坊正脸上也总算是露出了笑容来,拈须道:“贤侄,老夫如此建议也是为了你好。此事,一定要尽早解决。马洪此人你若是掉以轻心,肯定要吃大亏,甚至被害了性命。”
“我知道伯父说这些是为我好。不过,伯父你好像对马洪有些恶感?”杨攀故作疑惑的看着他。
李坊正脸上微微一僵,然后略显尴尬的点头说道:“贤侄,你没看错,老夫确实对马洪此人深厌之。此人自从五年前担任我们青龙坊武侯帅,本坊人丁就不断减少,不少人家都是受不得他的祸害搬离青龙坊,他在我们青龙坊里可说是人憎鬼厌。此后,我们青龙坊几家富户联合向他施压,他才收敛了一些,再加上我们青龙坊油水不多,他才跑去江边那带干些碰瓷儿、敲闷棍的下三流无本买卖。此人若是一日不除,我们青龙坊可说是一日不宁。贤侄若是能请动陈将军将他革职,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看到李坊正义正辞严的样子,杨攀心里却是知道肯定不单单只是因为如此原因,才使得他跟马洪结怨乃至结仇。但杨攀也没有要深究的意思。
“原来如此。我本还以为马洪兔子不吃窝边草呢,居然此前还有如此恶迹。伯父,你放心,明日我就想法向陈将军禀告此事,让他为我和我们青龙坊做主。”
“好好好,若是真能将马洪此獠革职,由你来任我们青龙坊武侯帅,我们全坊百姓以后也好过一些。”
杨攀闻言也是连忙保证道:“若是我任正帅的话,自是不会去做祸害街坊的事情。”
“呵呵,老夫也相信你不会去做祸害百姓的事情。”李坊正满脸信任和赞赏的说道。
杨攀不想在这里多呆,想要去裁缝铺那边看看,此外他还要找人去装修成衣铺的铺面呢,便问道:“伯父,你今日请我来,所为就是此事吧?”
李坊正点头道:“是的,主要就是为了此事。此外,也许你还不知道,你们武侯铺里的那个余鹏飞,是老夫的一个远房外甥。他虽年长与你,却是个破落户儿性子,心直口快,容易得罪人,以后还请你代为照顾一下。”
杨攀没想到“秀才”余鹏飞居然还是李坊正的外甥,多少有些意外,他对这余鹏飞的印象还算可以,便点头道:“你老放心,以后我定当关照你的外甥。伯父,若无他事的话,我就要先走一步了,还有点事情要做。”
“本还想留你用饭,但既然你有事要做,那就下次吧。老夫就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