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医馆众大夫,真是令人钦佩。】
【你!你站在外面多久了...】宫远徵不敢看她,略过她的头顶看向远处的黄鹂鸟。
【从徴公子说起茸参的炮制方法开始。】薛宝珠反握住他的手臂,缓缓站起来。
那不是将他骂人的样子都看见了嘛!
【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告辞了。】
【有事的,我想向公子道歉。】薛宝珠不肯松开他的手臂,轻轻拉了拉,让他的脸朝向自己,以便看到她诚恳的表情。
【都是我不好,未经公子允许,就轻易画下了公子的肖像,实在逾矩了。】
她知道自己看过了?可他明明将画纸都按顺序整理回去了......宫远徵更紧张了。
【是我错了,那日我见公子则如玉山上行,光映照人,一时技痒,便偷偷绘下公子的风姿,回去后定将那些画卷焚毁。】
【那倒也!】宫远徵猛地低头大声说,看到薛宝珠的眼睛又移开视线,呢喃细语:【倒也不必...】
他的耳朵再次烧了起来。说自己长的好看什么的,她该不是就是因为这个才...肤浅,真是肤浅!
薛宝珠诚心提问:【那我应该做些什么以示歉意呢?】
【不用你...道歉的。】宫远徵越发结结巴巴了。
薛宝珠固执道:【要的。】
她还不知道吗,从小到大,这小子嘴上说不要就是要啊,现在若不趁机补偿,回头他又不知躲到哪里去了!而且还会变本加厉的生气呢!
【那......那你先松开我......】
太近了,实在是太近了!
宫远徵润白的肌肤上渗出一片娇红,便如是白玉上抹了一层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