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歌的四师姐,不,现在是五师姐了。
她莲步轻移,慢慢地走到君辰身边,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忧心忡忡地说:
“师尊,小师弟当真无恙?”
她的声音轻柔,却饱含着对小师弟的深切关怀。
君辰头也不回地望着天空的战斗。
他的目光像是被那激烈的战局深深吸引住了,眼神中透着一种深邃的洞察。
“莫要小觑了你的小师弟,他乃是我此生所见天赋最为卓绝之人,别无他者。
或许他现今的战力,已然堪称仙侠之界最强,切莫忘记,他尚有神器傍身。
若他心存杀意,此刻之战,怕是早已了结。”
两个师兄也走到他们身旁望向空中,当他们看到天空中战斗的场景时,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在心中暗自惊叹,暗叹道:“这么强?”
风铃再转头看向君辰,她的眼神中带着好奇。
“嗯,师尊,可否与我等讲讲大师兄之事?”
她的话语轻轻落在空气中,带着一种迫切的心情。
这大师兄当然指的是云崖。
君辰摸着长须沉思一会儿,他的长须在手指间缓缓滑过,仿佛每一根胡须都能给他带来一些思考的灵感。
他的眼神中透着回忆和思索,像是在从记忆的长河中打捞那些关于云崖的往事。
过了一会儿,他回道:
“彼时为师二百岁时仙法大成,继而游历尘世,途中遭遇大饥荒,却见你那大师兄,他年纪尚小,却已流露出坚毅之色。
你晓得为师有收徒的喜好,于是便将他收为徒弟,而你大师兄也未曾让人失望,天赋超绝,仅仅二十年仙法便初有小成。
需谨记,他年方三十,便与我辞别,言欲独自闯荡世间。
此乃为师之欣慰,遂,吾等就此别过。
待百年之后,我与老友。”
他顿了顿,转头看向大长老的尸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我与老友皆感疲惫,历经玄清山,见此处风光甚好。
遂于此地立一小门派,未料门派发展迅猛,须臾间已成大宗。
百年前那场重大兽潮之劫,各宗门相聚之时方知,汝大师兄已为一方雄主,老夫心甚慰之。哈哈!”
三师兄和师妹听了君辰的话,只感觉那话语如同尖锐的刺,直直地扎进他们的心里,特别刺耳。
在他们听来,秘传弟子个个都是天才,而他们这些亲传弟子却仿佛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垃圾。
这种想法一旦在脑海中形成,就如同冰冷的寒风,吹得他们的内心拔凉拔凉的。
风铃强忍着泪水,她的眼眶已经泛红,就像是即将决堤的湖泊。
她面色凝重地问君辰。
“那么,那么师尊啊,您就如实告知吧,您可还有秘传弟子?”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既害怕听到肯定的答案,又急切地想要知道真相,这种矛盾的心情让她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复杂。
君辰面带微笑,然而那微笑中却带着些许歉意地看着风铃。
这个微笑在风铃眼里就像是一种变相的承认,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那个,为师素有游历世间之习,遇天赋佳者,此亦合情合理吧!”
君辰的话虽然说得很轻巧,但在他们听来却如同重磅炸弹。
然后他对着空气轻声说道:
“出来吧,来拜见汝之师兄师姐们!”
紧接着,在君辰身侧出现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她就像是从画中走出的小仙子,大概有八九岁般大,模样十分可爱。
她那白皙的小脸如同羊脂玉一般温润,眼睛又大又亮,像是藏着星辰。
她揪着君辰的衣角,就像是一只胆小的小鹿,羞涩地看着风铃他们。
那羞涩的神情仿佛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带着一种纯真的美。
风铃震惊地看着这可爱的小女孩,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难以置信。用颤抖的声音说:
“仙,仙灵之体?听闻拥有这种体质者,一般都带有超凡出尘的仙灵之气。
可借助灵韵隐匿自身,进而实现隐身。
其修炼速度极为迅猛,并且能感悟天地间的仙灵之力。”
风铃再也承受不住打击了,捂着小嘴蹲到地上痛哭。
她的哭声像是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