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成开口淀粉肠,你冒那个险一点用都没有。”
赵愠闻言虽然仍是面无表情,不过却也稍稍低了低眉,一副小小的失落模样。
“不过也用太担心,我一个不学无术的贵公子对他们构不成什么威胁,他们也不能只因为讨厌我就杀我这个明面上的三公子。久安国这世道这么乱,夏周背上弑亲的名头能当上下任家主的概率就少一分。夏央负上杀子的罪名,在其后各势力争夺久安国的洪流中保全自己的概率就低一分。再加上我这个人也不是什么软蛋,挨人欺负也会报复,所以我绝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赵愠听到自家少爷不会有事,低下的眉头又舒展了起来,一副小小的愉悦模样。
“就是他们肯定得搞点事,跟苍蝇似地不咬人膈应人。”
“那,少爷,我们不可以跑吗?”
“跑?我倒是想,谁愿意主动把脚伸狗嘴里啊。但咱俩跑能跑到哪去啊?久安国这么乱,在夏家的话我这颗白白嫩嫩的小白菜是让两只家猪拱,出了门可就是让野猪拱了。你少爷我:()我是真不想当什么城主啊